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入v了,这章算是正餐前的肉汤,才开始呢,下章肉肉会更香香!
-----正文-----
朝熠曾经见过一次江肆的裸体。
他故意要整蛊江肆,趁他洗澡的时候用拖把杆卡住卫生间的门想困住他。谁知道江肆直接徒手把门给扯开了,朝熠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僵在脸上,看到门后身上还挂着泡沫的江肆又狠狠呆愣住,瞳孔巨颤。
“少爷是有什么事?”江肆明明赤裸裸,却无比坦然。
而朝熠闹了个大红脸,落荒而逃。
事后他还跟别的朋友吐槽过这件事:“操,你他妈是没见着!江肆那狗鸡巴长得贼吓人!”
打死他也想不到,有朝一日他还能求着这吓人的“狗鸡巴”操进自己穴里。
本是蛰伏状态就尺寸雄伟惊人,完全勃起时就更是了不得,又粗又长,盘虬着筋脉,血管鼓胀成了紫红色。
朝熠睁大眼看着,吞了口口水,小腹隐隐有些痛,好像能预料到这东西捅进来是何等涨肚,可除了害怕,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和期待。
他主动抬腿勾到江肆的腰后,将自己湿漉漉的骚穴凑近:“快点呀,真墨迹……”
江肆双手往他腰上一掐一拉,把仅有的距离打破,贴上他的腿心。
他并没有急着直接进去,而是用着龟头戳着外阴,轻轻蹭了蹭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朝熠咬着手指,舒服得直哼哼,但单是这样可满足不了他,被蹭了一会儿也不见江肆有插进去的意思,就急得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后背,“你只会蹭吗?你到底会不会啊?!”
江肆肃色道:“我是怕您受不了,想让您适应一会。”
“我有什么受不了的!快点!别逼我骂你!!”
江肆闻言眼眸微眯,骤然把朝熠的腰略微往上一抬,对准角度后往前挺腰,便用壮硕的龟头破开了湿红的穴口。
“啊……”朝熠长长地吐气,似是终于如愿以偿的喟叹,但下一秒又倒吸一口气。
底下的阴茎又进了一寸,强硬地把穴道给撑开了。他的身子连手指都没敢伸进去过,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处子穴,这时就算有药物加持,被尺寸可怖的东西破开也立即胀得受不了了。
“别动……啊!!”又被撑开了一截,朝熠抓紧床单,蹙起眉头,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,气得又破口大骂,“江肆你聋了?!我让你别动!快……快出去……呜……”
“是您说受得了的。”江肆沉着眉眼,没打算半途而废。
他自己也忍得快要爆炸了,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紧致的穴里发泄。
他对于朝熠的训斥不管不顾,就用着半截阴茎,在里头动起来。
“停下……呜……”朝熠声音瞬间没了气势,下腹胀得好像要被顶破了,根本无法放松,僵硬地绷着皮肉。
江肆还克制着没完全豁出去,怕伤了他,仅是小弧度地动着。
起初行动艰难又滞涩,但渐渐地,朝熠的花穴越来越柔软,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液。
朝熠很快适应,眉头皱得没那么紧了,松开的腿也勾了回去,痛骂声变成了轻哼:“嗯……啊,那里,再往那里弄一点……”
江肆很是配合地寻着方才的地方一顶。
“呜……”朝熠小腹一缩,明显被肏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。
无需他再命令,江肆抓准那微硬的地方,又顶又蹭。
朝熠的双腿敞开得愈发开了,花穴的肉壁也酥软了下来,不像之前收窄不愿意人进。
江肆抓紧机会,趁着朝熠卸下防备,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送胯,“啪”地一声撞上他的臀。
朝熠拱腰惊叫:“哈啊啊啊——”
但他并不觉得有撕裂的痛,而是某种阻塞的地方被通开似的舒畅,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。
江肆彻底地把他的穴给肏开了。
万事开头难,这槛越过去便不需要再顾忌太多,江肆扣着他的腰,开始有频率地抽插起来。
朝熠不再咬着手指忍着声音,沉溺在这畅快的性爱中,毫不吝啬浪语淫叫:“啊啊啊里面,最里面,要……”
“少爷舒服了?”江肆一边动一边问。
“舒服……哈啊……”
简直舒服透顶了,里面手指够不到的深处被硬挺的阴茎碾着,解了痒,又酸又软,连大脑都融化成水了。
什么少爷架子全丢到脑后,他就只想着被给予更多,软声说出些从未说过的话:“好棒……呜呜被操得要舒服死了,要疯了……”
这话也算是对于江肆的一种肯定和赞赏,江肆向来只会从他那里得到打骂,这会听见他的话,由内升起一种愉悦。
于是他脑袋一热,做得更加卖力起来,用出全身力气往深处狠狠地撞。
“哼嗯!不……唔!!”朝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穴内被撞得酸胀不已,有点不适,但是又有一种奇异的舒服感随之而来。
此时江肆没反应过来,没收住往里肏干的力,与做出收缩反应的穴道冲撞个正着,生生把朝熠这小小的高潮给送上一个更高的阶段。
“噫啊啊啊……”朝熠浑身都麻了一瞬,跟着了电似的,下体控制不住,涌出热流。
江肆就是感觉到性器被花穴紧紧咬住,然后小腹一热,才低头见到朝熠喷出了水,把他的耻毛都打湿了。
“唔……呼……”朝熠浑身发软,哼哼着往后蹭了蹭拉开距离,借着湿润的水小腹用力把穴道一缩,要把里头顶得他难受的东西给挤出去。
东西太大了,卡在里面费了很多劲才弄出来,然后朝熠腿上彻底没了力,软趴趴地从江肆劲瘦的腰落回被子上,同时眼睛也合上了,似乎已经满足打算睡觉补充能量。
正要坠入黑甜梦乡,迷糊中他感觉到大腿被炙热的手掌抓住拉开,不让他合上。
模模糊糊地睁开眼,他看到跪在自己腿间的江肆挺直了腰背,正单手利落地解领带,然后把衬衫的扣子一一解开,脱掉随手甩在地上,露出挂着汗的上身。
江肆自律,自学武后就没有一天落下过锻炼,常年练出来的肌肉块状分明,肩膀宽而厚,紧实的线条一路往下,和腰形成了绝佳的倒三角。他的蜜色肌肤上还泛着情动后的潮红,肌肉有一种勃发的力量感,脱衬衫的动作充满了男性魅力,荷尔蒙的气息撩得人心跳加速。
朝熠看得困倦去了大半,仅剩的一些又被江肆接下来的动作给搅没了。
江肆二话不说,双手重新掐回朝熠的腿,把他翻过去一提腰,抬起他的臀就以后入的姿势肏进去。
没有任何缓冲,“啪”地清脆一声,就把刚刚合上的穴道给肏开了,且直接撞到底。
“呜!”朝熠塌下了腰,大腿夹紧又流出些水来,在腿间滴成丝。
“果然少爷您喜欢用力一点的,对吗?”江肆问着,摆腰抽出一大截又往里重重地撞了一下,听到朝熠叫声甜媚,及感受到他缩合吮吸的淫穴,低笑一声,“还真是。”
“才、才不是……唔!啊……我不要了……”被男人的阴茎给肏得高潮了一回的朝熠,此刻药效散了许多,大脑回了些许清明,后知后觉地为前面的放荡羞耻起来。
此时穴里被狠捣几下,未平息的情欲又开始密密匝匝地泛上来,他心知不妙,自尊心驱使下咬着牙抓着床单往上爬,但都还没离开阴茎,就又立马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扯着胳臂拉回去。
穴往后一撞,又让阴茎的顶端给顶了酸软处,腰上登时没了力,瘫倒到床上。
“少爷要跑到哪里去?”江肆拉着他的手臂,将其锁在他背后,当做把手继续肏干。
朝熠成了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,羞恼道:“江肆……你放开!”
“要放开吗?但我怎么感觉您更舒服了?”江肆略微抽出性器,低头看着上面裹着的厚厚一层淫液,“您的骚洞里全是水,比前面还厉害,一直在用力夹我的东西。”
“闭嘴!!”朝熠从牙间挤出这两个字,手腕挣动,但江肆的手掌像是把铁铸的锁,根本挣不开。
他弄得气喘吁吁,而江肆游刃有余,单手就控住他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得了空,按在了朝熠的后颈,把他死死地摁在床上,动弹不得,然后就彻底放开地大肏大干起来。
阴茎每一次都气势十足,野蛮地在湿穴中进进出出,啪啪啪地撞在最深处,拖拽着柔软的媚肉,牵出朝熠更多的欲望。
朝熠当即就没了反抗的念头,脑子都跟随着花穴而成了一滩春水。
“呜……呜嗯!!”朝熠用力咬着唇,泄出呜咽。
这太深、太重了……好像要被贯穿,好像魂都要被顶飞了。手脚动不了,连抬头都做不了,只能趴在床上被粗暴侵犯,脸埋在被子里呼吸艰难,穴里被磨得火辣辣的,肉体撞击声响亮地传到耳里,单是听声音都知道江肆这狗东西弄得有多丧心病狂。
可是……
可是为什么……会这么舒服。
连脸被迫埋在被子里呼吸不上来都有种飘乎乎的舒服。
舒服得集中不了思绪,眼前发白,恨不得高潮来个无数回,死在这场做爱里。
一定是春药的错,一定是……
一切的沉溺和堕落都有了理由,朝熠卸下了最后一层防线。
内心一旦放纵,身体压抑的快感也破开了闸口,所有的感官被放大数倍。
当穴的深处又一次被撞上,朝熠狠狠地一颤,大脑一片空白,前后都高潮到泄出大量体液。
他的穴道一阵阵收缩,夹弄着阴茎,也终于让江肆闷哼着射出来。
浓厚又滚烫的精液冲击在穴中,朝熠发出闷叫,又喷出水,大腿抖动个不停,然后没一会儿高潮过去,他就彻底没了动静。
江肆也正品味着中出射精的极致快感,等他回过神,才发现朝熠不对劲,听见他捂在被褥中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,顿觉不妙,浑身所有的暴虐欲都收起来,缩回按压他的双手。
“少爷?”他把朝熠抱起来,见他已是半昏厥的状态,满心担忧和懊悔。
江肆自认为为朝家做事这二十七年来,恪守本分,从未失职。
但是……他居然被朝家小少爷的媚态搅昏了头,也沉迷在了快感里,就做出这么无耻过分之事,说是施暴也不为过。
江肆顾不上别的,怕朝熠真窒息出了大事,什么也来不及就想,就低头用舌撬了朝熠的唇,往里渡气。
幸好,没渡两口身下人就有了反应,嘤咛着醒了过来。
江肆暗暗松了口气,正要退出去,下一秒舌被缠住,错愕得愣住了。
“嗯……啾……”朝熠缠绕着他的舌头,双手也抱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,又吮又吸。
朝熠的吻技生涩笨拙,但是非常热情,江肆忍不住回应。
两人唇舌交合,与方才交媾一般缠绵不休。
朝熠呜呜地说了句什么,腿又勾住了江肆的背,抬胯用着穴去蹭江肆的性器。
他的穴上全是精液和穴水,湿漉漉的一塌糊涂。
江肆被他蹭得小腹发热,猛然回神,退出舌头避开朝熠的吻。
他轻轻按住朝熠的腰,不让他接近自己,清了清嗓子想要认罪道歉。
但朝熠脑子还不太清楚,追着江肆的唇又咬了咬:“还要……唔……”
“少爷。”江肆忍得艰难,喉结滑动。
朝熠不依不挠,嗓音黏黏糊糊的:“刚刚你操我操得好舒服……好爽,再来一回吧……好不好?”
“朝熠少爷!”江肆沉声又喊了一声,把脖子上缠绕的双手扯开,将朝熠甩回床上,动作和语气都很凶。
做完他又有些后悔,想着要不要哄,却又见朝熠在床上拱了拱,摆出了之前小狗趴的姿势,高高翘起的臀部之下,还挂着江肆的精液的穴就对着江肆,邀约似的晃了晃。
他的脸侧枕着被子,双手就在脸边,抓着被子握成拳头,衬得脸特别小。
一双眼眸湿漉漉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未散近的泪,显得朦胧又迷离,春情无限。
其下被亲过的红唇,一张一合,说出海妖般的惑语:“你怎么对我都可以。”
江肆何曾见过这般绵软又诱人的朝熠,正如被海妖蛊惑着跳入欲海的凡人,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“嘣”地一下断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