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骏从外面打了酒和烧鸡回来,他来到自己的小屋里,因为下雨,他两天没回自家院子,屋里有股淡淡的霉味,他打开了窗,让昏暗的房间透进大半光明。
屋内摆设极少,一张床,一个靠墙的桌几,还有房中央的大型铁笼,里面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。
郭骏打开烧鸡,吃了一会儿,铁笼里男人闻到香味后才慢慢醒来。
因着郭骏两天不喂他吃喝,他已经饿的没有力气,见郭骏来到,他也不上去求食,而是坐起身,手掌伸到阳光下,看着尘土在空中飞舞,苍白的指尖上指甲秃的已不成样。
郭骏吃的半饱,回身去,把吊在外面的铁链往外面拽,把人拉过来紧紧的贴着笼子,他脸上表情不多,走到笼子面前,解开了裤子,把未硬的阳根撸硬,剥开上面的包皮戳到男的嘴边。
“吃。”郭骏收紧铁链:“不吃,你就拉在笼子里。”
他知道这个男人很爱干净,两天不吃不喝所以没什么东西能排出体外,可要是不小心弄脏了笼子,他就是连睡的地方也没有了。
苍常醇皱了眉想避过,却被郭骏粗糙的手捉住下巴,直接撬开嘴唇插了进去。可他还闭紧了牙关,粗胀的蛇头就在嘴唇里面乱磨,流了一下巴的口水,嘴唇也被顶的红肿。
“师傅,你不听话。”郭骏轻声道:“师傅不想出去看看?今天的日头倒是不错呢。”
苍常醇眨了眨眼,憔悴却依然俊气的脸庞透着一丝期盼:“……唔……”他主动张开嘴唇,用手捧着那根粗胀的棒子上下抚摸,舌头嘬着伞状头上冒出的清液不断吞咽,他吃的很用心,这种事情他已经做出习惯来了,所以到最后郭骏射的时候,苍常醇也没有闪避,而是乖乖的把精水都咽了下去。
他张了张唇,长期缺水的关系让口腔变的干燥,连精水都咽了一半,还有一些都咽在了齿上,他哑着声音道:“我……出……去……”
郭骏打开笼子,把人拖出去,曝在阳光下的身体一丝不挂,苍常醇不由的瑟缩起来。
“贱货还怕被人看到吗?”他推着苍常醇去了茅厕,出了茅厕后给他泼上了水全身都清洗了一次。
苍常醇被下了药后,常年都是没力气的软骨样,他靠在郭骏身上,脸上没什么表情,未束起的发丝全都因为水都沾在了背上,他靠在那,屁股微微撅着,股间似乎还藏着什么。
郭骏一把掌击在上面,打出一个鲜红掌印,然后手指往苍常醇的腿间一拉扯,随着苍常醇的痛苦呻吟,一个头如鸡蛋大,中身雕满花纹的假阳具从他的腿间拿了来。
苍常醇痛苦的低吟,他不由的握住郭骏的手道:“骏儿……疼……”
郭骏望着苍常醇干的快脱皮的嘴唇,压上去,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,狠狠的抠弄着苍常醇的肉穴,苍常醇真是乖,那东西插在他穴里两天,又没东西束着,郭骏不来,他竟然也没有拿出来过。
苍常醇扭着臀,眼泪顺着面颊流下,他抓着郭骏的手哭道:“骏儿,饿……”
郭骏把阳具插进苍常醇的屁眼里,然后就跟骑马似的,一边插,一边把让苍常醇弯下腰手脚并用的爬进屋里。
他在后面捅着,苍常醇捧着郭骏吃剩的烧鸡啃着。
苍常醇捧着他的酒壶大口灌酒,醇香的酒味散开,郭骏叹了口气,拿过酒壶一看,好酒只剩最后一点,再看苍常醇前胸都湿淋淋的酒水,全浪费了。
郭骏一边操人,一边捏着苍常醇的乳尖把玩:“师傅,你知道这酒是什么吗?”
苍常醇被干的眼睛上翻,喘不顺气,却仍是回了句:“女儿……”
“对,女儿红。当初师傅和那个女人埋下的两坛酒,一坛在你们成亲时分掉了,还有一坛嘛,自然是因为她要再嫁。”郭骏抓着他的头发,在他耳边说道:“这坛酒的味道可好?”
苍常醇听了却没太多的反应,抓着烧鸡的骨头咬的嘎吱响,只有在郭骏把他操疼的时候才会说难受之类的话。
苍常醇原本不是这样的,他以前是隶属于苍云军,是个正统的军人。他一身正义凛然,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要说错,只能说他收养了郭骏这个白眼狼。
郭骏一开始没这么坏,他只是太黏苍常醇了,他喜欢看苍常醇的裸体,所以他很喜欢在洗澡的时候为苍常醇擦背。
苍云师傅的身材健美,胸肌饱满,屁股圆而翘,两条腿笔直,还有那形状漂亮的卵蛋,他常常擦着擦着就硬了,苍常醇就笑话他少年人火气旺,还教他怎么撸才能把精射的更爽。
苍常醇待他好比父子,可郭骏要的全不是这种关系。就在他去恶人谷闯荡的那两年,苍常醇已经成亲,儿子都有了。
郭骏回来后看到一家三享受天伦之乐的情景时气疯了,骗苍常醇来恶人,把他药晕,剥下他的玄甲与陌刀送回去,告诉那个女人苍常醇已经死了的消息。
苍常醇只有这么一个徒弟,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关系如何周围的人都知道,他们也十分信任郭骏,就在这几日,郭骏还去参加那个女人的婚宴,她当然已经不可能是郭骏的师娘了,连苍常醇的儿子苍留心也恭敬对他磕头,喊他“干爹”。
苍常醇何曾不想过要逃,只是他始终都没办法找着机会,他也想办法死了好几次,每一个都让郭骏救了回来,郭骏还给他用药养着,时间过去的太长了,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化了。
软若无骨,肌肤越发的光滑白嫩,下巴再也不生胡须,脸部越来越柔和,还有胸部渐渐柔软,臀肉也越渐丰满,他快变的不像个男人了,可这样高大的身材若说是女人只会更可笑。
“不男不女的师傅我也喜欢。”郭骏咬着他的耳朵道:“就算师傅傻了,也是我最喜欢的人。”
郭骏牵起锁链,另一端连在苍常醇的脖颈上,他带着这个男人走到了隔壁屋,指着墙上挂着的军甲道:“你看啊,师傅,我把你的玄甲又讨回来了。”
苍常醇抬起脸看了一眼,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。
汹涌的眼泪落了下来,他想扑上去抚摸那件陪伴自己多年的甲胄,但是不行,他现在就是郭骏的一条狗,只要一条链子就能阻止他所有的动作。
不论他怎么朝前跑,郭骏都能收紧链条把他拖出去,眼看着门又关上,他这前半生所有的光彩都被封在那间阴暗的小屋里。
“啊……”苍常醇坐在地上哭嚎,他的眼泪全都落在了自己莹白的大腿上。
他不是苍云,他叫苍常醇,他喜欢睡在铁笼子里,喜欢吞郭骏的精液,喜欢阳具插在屁眼里的感觉。
他已经无路可走,他是郭骏最心爱的师傅,郭骏最爱的狗狗。
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