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家想说的话：】

小短篇。。

-----正文-----

孙文东去了首都。

儿子第一次离家那么远，虽然已经是成年人，作为父亲的孙哲还是为此担心，好在数天后孙文东终于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报平安。

他也拒绝将详细地址告诉孙哲，孙哲终于明白儿子有多么坚决想与他撇开关系。这一度让他感到伤心，但儿子远在千里之外，他什么也不能做。

孙文东的离开，让孙哲的生活再找不到重心，每天忙碌于餐厅的工作，偶尔想找儿子说说话，可对方的手机时常都不在开机状态。

三个月的时间，孙文东只与他打了三次电话，有时候孙哲真恨儿子的无情。

月底那天，孙文东终于又打电话给了孙哲，电话里的语气平平淡淡，“明天我要出差去国外，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？我可以帮你买……”

“我什么也不想要，我只想见你！”听见儿子的声音，孙哲又高兴又难过，肚子里憋着的一团火也忍不住发了出来，“小东，爸爸想你快想疯了……让我去看看你吧……”

电话那头是久久的沉默，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，孙哲继续说：“小东……你好狠的心……把爸爸一个人扔在家里……你太不孝了！”

孙文东还是没有吭声。

孙哲被对方的态度激得心里火烧一样痛，“爸爸一个人……太寂寞了……尤其是晚上……小东你就不想吗？每晚我都会梦见你用大屌干我……”

他一边说，一只手忍不住伸进裤档，抓住自己那团沉睡的巨龙，听着儿子的呼吸，轻轻的揉，蛰伏的性器慢慢在手中膨胀，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浑浊，“小东……爸爸硬了……爸爸硬得难受极了……”他揉硬了‍‎‌鸡‎‌‍‌巴‌‎‍‎，手掌又伸到了臀后，手指‌‍‎插‌‌‍‍进‎‎‌自己‌‍‎屁‍‌‎眼‌‌‍‍里，一边喘着气道：“小东……爸爸‌‍‎屁‍‌‎眼‌‌‍‍好痒呢……好想小东的‍‎‌鸡‎‌‍‌巴‌‎‍‎‌‍‎插‌‌‍‍进‎‎‌去啊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”

“孙哲，你真不要脸。”孙文东终于开口，声音冷得像冰，“你别想再勾引我，我说了，我不想再看见你……”

说完就结束了通话。

孙哲身体一软，失神的盯着手机，喉咙里慢慢逸出怪笑，小东的心真狠呐，这是死了心的要甩开他，他落寞的扶着自己的性器，机械的‍‌‌‍‎套‎‍弄‎‎‌‍，然后抽搐着‎‎‍射‎‌‍精‌‎‍。

身体砰的倒在了地板，望着虚空，索然无味。

两天后，孙文东已经到达了大洋彼端，正准备着与合作厂商的经理人会面，另一边的孙哲，正与餐厅的采购员开着车一起出城，而此时，天才刚蒙蒙亮。

孙文东的餐厅算得上高档水平，所以对于食材他都是亲自把关，今天正准备去乡下农人的家里收购一些野货。

小货车开出城到了乡下老农家也才六点半，老农热情的招待两人进屋，一边沏茶倒水，让老伴将货物搬出来，孙哲和采购员正一起清点验货，却突然感到大地震颤起来。

“地震！”孙哲大吼一声，抓起吓软的两位老人就往门外跑，四人刚跑出门，就感觉到脚下的地往下沉去，四个人来不及反应，身体就坠进了撕裂的坑中。

此时整个大地如地龙钻过，传来轰隆隆的巨响，背后的山往上拱起，掀翻了三层高的小楼，脚下的地却在往下陷，倒塌的楼房将几人牢牢的压在了下面。

这个小村庄，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，就变成了一片废墟。被波及的也不止是郊外，地震带一直延及到城中心，天才不过刚刚亮，这座城就笼罩在了阴霾之中。

这场近八级的大地震，震惊了全国，政府迅速展开施救，孙哲四个人被埋在塌陷的地中，老农家的三层小屋砸下来，正在他们头上，掉下的水泥板砸在了老农的妻子还有采购员身上，两人当场死去，而断掉的另一截水泥板则砸在了孙哲的左腿上，孙哲瞬间就痛得晕了过去。

再醒来时，耳中只听见老农凄惨的哭声，孙哲睁开沾满泥尘的眼睛，看向老农，“老陈……”老陈什么也听不见，只是抱着老伴痛哭。

孙哲这才看见眼前的惨状，一时眼眶一热，也不禁流泪，他试着动了下，就感觉左腿传来剧痛，他被压着无法起身，只能扭身去看，才看见自己左腿被水泥板压着，地上的泥土全让血给染红了。

孙哲忍着痛，一边强迫着自己冷静，想到自己可能在这天灾里死去，忍不住热泪盈眶，然后又想到孙文东此时正身在国外，突然又笑了起来。

还好，还好儿子离开了他，否则他不敢想像。

“小东……小东……看来你是对的……”眼里的热泪涌出，孙哲控制不住的颤抖，一边笑，一边喃喃着，儿子离开了他，才躲过了这场天灾，而他深陷于此，也许会死也说不定。

这就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吧？

“孙老板……你没事吧？”老陈本来抱着老伴哭，听见他的笑声，忍不住担心的看向他，发生这样的惨事，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，怕不是被吓疯了吧？

“老陈我没事，我只是想起我儿子不在老家，躲过了这祸事，忍不住高兴……”他擦了擦泪，老陈一听，也是赞同，“你说的得对，我儿子也在别处打工，还好，还好……”

两人所在的空间太过狭小，上面是沉重的断壁，陈老虽没有被伤到，但也只能缩着身子蹲坐着，无法站起，他们只能等着救援。

地震让这个山村的路被摧毁，搜救人员赶来时用了大半天，这个村庄也有几百人。老陈和孙哲也不知被埋了多久，只是感觉越来越虚弱，幸好地面还有水渗出，才让他们不至于渴死。

腿伤的疼痛，饥饿，以及对死亡的恐惧，让孙哲的思维越来越混乱，到最后已经无法集中思考，时常坠进黑暗中沉睡，然后又被老陈给摇醒。

他不停的回顾一生，没有什么可值得歌颂的，也没什么风浪，唯独与别人不同的，就是他爱上了自己的儿子，想得越多，他心里越痛。

在再一次被饿得快要昏过去时，他的脑中响起了孙文东离开时对他说的那句话：对不起爸爸，我还是想做个正常人。

孙哲心中一阵剧痛，泛酸的眼睛涌出了热泪，他终于承认自己做错了，他毁了儿子的一生，毁掉了两人的关系。孙哲的眼泪落进地面上的小水滩，他舔了舔干裂的唇，低下头去喝了口浑浊的泥水，忍不住痛悔的哭出了声来。

等到救援队终于挖开了废墟，老陈和孙哲已经奄奄一息，腿上压着的水泥板也被移开，可此时那条腿早没了知觉，孙哲被抬上了担架，他睁着眼看着太阳，恍惚之中似乎看见了儿子的脸，他脸上的泪忍不住又滑下，虚幻的呢喃：“对不起……爸爸错了……”

孙文东在地震的当天就订了飞机，隔天飞回，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无人接听。一下飞机他就赶回家，却发现他们住的地方已瘫成一片，又赶到孙哲的餐厅，餐厅亦是一片废墟。

孙文东焦急联系餐厅里的员工，他们是唯一与孙哲接触比较多的人，但得到的消息却让人心情沉重，七八个员工被压在餐厅里，死伤惨重，唯一一个没受伤的，只告诉他孙哲去了城外，却不知道是城外的哪个地方……

孙文东不愿意去往不好的方向想，只能尽力四处搜寻孙哲的下落，他帮忙在救援队里做义工，然后在见过一个又一个惨死的人后，心里的希望越来越微渺。

六个月后，首都三环某小区的地下室。

孙哲从简易衣柜里翻出了一套斩新西装换上，这是上个月发了工资买的。他努力把自己打扮得精神些，把头发梳拢起来，抹上了头油，看了看镜中的自己，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首都这样的时尚地方，他不能让人看着太老土了。

做好这些后，他提着公文包打开门走了出去，他手里拿了张地图，已标好了今天要去的地方。孙哲走出了昏暗狭窄的地下室过道，走上一楼的大门，脸上才接触到了阳光。

他摇了摇头，感叹的想，还是家乡好啊，再穷也没穷到住这种破地下室，这大城市风光的永远不会是小人物。

经过了一条小道，前面就是公车站。孙哲一步一步向前走去，他拖着的跛腿惹来不少路人侧目，不过他完全不在意，上了公车，一个小姑娘见他腿脚不方便，好心的要让位，他笑了笑婉拒。

只是不太方便而已，又不是残废了不能走路。

在经过四个站后下了车，孙哲拿着地图，然后找到了要去的地方。

半年前的天灾让他一无所有，家毁了餐厅也没了，他养了两个月的伤，因为救得太晚，腿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期，最后就这样跛了，不过孙哲觉得自己比起那些死去的人，已是幸运太多，没什么可抱怨痛苦的。

老家已无所牵挂，他便来了首都，现在在一家餐厅做厨师，而只有在轮休的时候，他才有时间出来，准备去找孙文东。

只是这城市太大了，找个人太难了。

这一天，孙哲一无所获。

他拖着跛腿回到了地下室，坐在小床上叹息。

孙文东这晚准备请两个朋友吃饭，他们三人都是老乡，朋友就推荐去了一家家乡特色菜馆，说是很正宗。上来的菜他一品偿，果然十分正宗，甚至他还吃到了熟悉的味道。等到最后一道附送的甜品水晶桂花糕端上来后，孙文东的表情越发的古怪。

对于自己从小吃到大的东西，他能品偿出哪怕细微如丝的差别，因为他家就有一个会吃会做的大厨子，也教会了他怎么品味美味，虽然桂花糕这东西很平常，但他却在第一块入口时就知道了这只能是出自父亲的手。

孙文东不顾一切的冲进了餐厅后厨，找到了正在颠勺的孙哲，哪怕只是个背影，他就认出了他来。孙文东眼睛微酸，喉咙一阵发紧，他走了上前，轻轻的喊了声：“爸爸。”

孙哲浑身一震，转头看向他。

儿子站在他面前，还是那么伟岸挺拔，热气冲上眼眶，让他一时忘记了反应。孙文东欣喜的上抱将他拥抱住，“我就知道，你一定还活着。”

孙哲搬进了孙文东的公寓，竟是离他住的小区只有两条街。

两人再次住在了一起。

孙哲经历了一次生死大劫，早把一切看透，如今找到儿子，两人又重新和好，他已无所求。他变回了从前那个孙文东所敬仰尊重的父亲，他看向儿子的眼神也不再透着欲望，而是像所有的慈父一样，充满了慈爱，现在对他来讲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儿子。

孙文东对父亲的表现很意外，他明明该感到欣慰，却完全高兴不起来，但他什么也没有做，只是把那些情绪压在了心中。

“爸爸，你还没出去好好玩过吧，明天我带你去玩。”两人正吃着晚餐，孙文东想着父亲来了之后一直在忙，就这般提议。“好啊。”孙哲十分高兴，一边给他夹着菜，笑眯眯道：“小东长大了，也知道孝顺爸爸了。”

“等你找到了媳妇儿，我就搬出去住，不会打扰你们……以后你们要是工作太忙，孩子我也可以帮忙带，不过现在我们老家的房子没了，不管你想在哪买房，要的钱怕都不是小数目，爸爸能帮的也会帮……”他唠叨叨的说了一通，这些都是他美好的幻想。

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，让他想通了很多事，执着的那些东西也已经放下，孙哲才终于明白，什么是对孩子最好的，也明白了他一生最想要的，比起得到儿子，他更想看到他幸福。

既然他想做个正常人，他做父亲的，错了一回，不能继续错下去，努力让儿子像个正常人一样去过幸福的生活就是了……

孙哲罗嗦的说着，半晌才发现儿子停了动作，正皱着眉头看着他。

“小东，怎么了？”

“这真的是你所希望的？”孙文东面无表情的问。孙哲直视着他，笑着点点头，“小东，以前爸爸可能做得不够好，不过以后我会努力做个好爸爸。”

孙文东冷笑了声，扔下了碗筷，“我知道了。”说完就起身而去，孙哲连忙追上抓住了他，“小东，你不高兴？你生爸爸的气了？”

孙文东瞪着他，原本想出声讽刺，却在看见他半曲的左腿时咽了声，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
他原本想过正常人的生活，所以才逃来了这里，可在孙哲失踪的那些天里，他惶惶不可终日，没睡过一天好觉，他再心动的女人，也没有将他折磨到这种程度。

在再见到父亲的时候，他就决定了，如果他还那样要求，他就满足他，成全他，可父亲却说想要他幸福，他也终于变回了他熟悉的那个父亲。

对他还是那样好，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难过。

难过，气愤，却还是想成全他。看见他那条跛腿，他就会想到那煎熬的几个月，孙文东便什么也不求了，父亲觉得高兴就好。

“爸爸，我没有生气，真的。”他叹息了声，再次将孙哲拥抱住。

这晚之后，两人的生活，就像普通的父子那样，温馨而平淡。

孙哲努力攒钱，好帮儿子早些在这城市定安下来，而孙文东的事业也正处在上升期，三年时间就做到了经理位置。眼见儿子年纪渐长，孙哲便开始催促他交女朋友。

他已经计划好了后半辈子的所有事情，帮儿子一起买房，看着他娶妻结婚生子，就像大多数人那样过着平淡的幸福生活。

而孙文东也不负他所望，交了一个本地的女朋友，偶尔也会带她回家来吃饭，一切都在往着他期望的那样发展。

如果没有那场意外，也许他们就真的能那样走下去。

那天孙文东说要带女朋友回家，孙哲早早的下班去了菜市场，他提着菜往家走，半路却冲出了一辆车，酒驾的司机误踩了油门，而他因为跋脚而行得缓慢来不及避开，最终被小车撞飞了出去。

孙文东在接到电话赶来的途中，孙哲就已经断气。

孙哲飘了起来，看着自己的尸体，却什么也不能做。孙文东赶了前来，孙哲看着儿子面无表情，只是无声的落泪，顿时心中一痛，朝着他飘去，大叫着：“小东！小东，爸爸在这啊！”

可他飘着飘着，就被一股莫明的力量带走了。

五天后。

孙文东坐在阳台上，正望着远方发呆。他请了一个星期的丧假，处理完父亲的后事，就哪里也没去，天天将自己关在家里。

父亲死了，他的心也空了。

他开始后悔，他又忍不住要恨他，恨孙哲为什么要说那些话，说要看着他幸福的话，哪怕让他难过，也总比这样离开好。

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，已经静坐了几个小时，他不能控制的去想着父亲生前的种种，想起他小时候对自己的好，想起他不要脸的勾引。

心头的伤痛终是无法抑制，孙文东双掌掩面，滚烫的眼泪从指缝间滑下了，内心积压的痛苦，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
“爸爸……”他恍惚的呢喃了声，正沉浸在悲痛里，耳中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。孙文东动也未动，漠不关心，可那门铃却十分顽固的在响。

孙文东满心烦躁的起身去开门，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俊美青年。

他冷冷的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孙哲看见儿子的样子，惊得一时呆住，孙文东此时双眼通红，脸上还带着泪痕，苍白的脸憔悴而削瘦，孙哲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的一面，既震惊又心痛。

“小东……我是爸爸……”他不知道怎么回事，那一天自己被一股力量吸引，最后附身在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身上，那人本来是个富二代却天生痴傻，在泳池里玩水把自己给淹死了，被捞上来救回来时，里面的芯子已经是另一个人。他白白占了个便宜，不但夺舍复活了，还捡了个年轻身体。

“你……你真的是爸爸？”孙文东惊呆，可却从他的眼神里，相信了他说的话，除了父亲，没有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，他眼中那种快要喷涌而出又强行压抑的情感，让他毫不怀疑的就相信了。

“对。我回来了。”孙哲冲他一笑，刚刚想给儿子一个拥抱，孙文东比他更快的将他抱紧，手掌则紧扣住他的后脑勺，贴上他的唇疯狂的亲吻吸吮。

孙哲颤栗着，被他推着进门，然后被扑倒在地板上，他心慌的抓住儿子的手，“小东……你……你要做什么……”

孙文东粗暴而急切的将他的裤子扯下，又撕烂了‌‎‌‍‍内‌‎‎‌裤‍‎‍，没有半点前戏，将他的双腿一掰，就将自己的东西冲进那个初次承欢的‎‍‌‎肉‎‍‌穴‎‎‌里。

孙哲痛得浑身直颤，抓着他的手，“小东……”

“爸，以后你做我老婆吧……就像你以前说的那样……”孙文东看着他这张年轻的脸，却不觉得陌生，因为里面住着的，是他所爱的那个人的灵魂。

是情人的爱还是亲情的爱，他已经不想追究了，只是想占有他，并且让他再不离开自己。

他的话让孙哲瞠大了眼，颤抖的嘴唇蠕动着，很想要说出大义凛然的话，可到底还是看见了自己的私心，他死了一次，上天已经惩罚过他了，就让他再自私一次吧。

“小东！”他紧搂住他的脖子，双腿夹住了他的腰，顾不得破处的痛，只是‌‍‌淫‍‌‎荡‌‎的配合着对方扭动。孙文东低下头吮住他的唇，不再隐瞒自己的内心，“爸爸，以后你就乖乖当我老婆。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，你不许再离开我……以后我也只有你……”

孙哲用力点头，喜极而泣，一边夹紧双腿，一边扭着屁股，叫了声，“老公……快用力干我……”

孙文东哼声，将他双腿一抬，‎‌‍‎大‍‌‎力‍‌‎‌的‍‍‎抽‌‍‍插‌‍‌起来。

刚干了两下，孙哲突然抓住他，“你那个女朋友呢。”孙文东一下停住，看着他，眼睛微微发红：“分了……你离开的那天就分了……”

说着，他又笑了下：“看到你死，我才敢承认……”

“承认什么？”孙哲心脏突然的乱跳起来，逼问着他。孙文东突然狠狠的往里一挺，孙哲被顶得身心一酥，想再追问，他却不回答，只是操得越来越狠。

“你以后就知道了……现在该履行老婆的职责了……”孙文东哼了声。孙哲只是傻笑，儿子不说，他大概也知道了，儿子爱上了他，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
他都知道。

全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