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凤儿,是我对不起你!要杀要剐,只要你高兴。”江苏州继续对聂凤梨展开柔情攻势,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的聂凤梨明显不是对手,渐渐呈现颓废之像。
可最后还是硬着嘴皮道:“死流氓,你带了药,可你的双手绑着,若是你能亲自帮我上药,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你一马了,若是不能……哼哼哼!”三生娇哼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聂凤梨也是认定了这个男人帮不了她上药,才敢这样说的。
可终究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罢了!江苏州心里不屑道,面上却一副为难的表情,“这?”
聂凤梨看到他这样,忍不住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,更加有底气了,得意地望着江苏州,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江苏州心里一阵好笑,不过是个单纯得要命的笨女人罢了。
“凤儿,你这样让我有些为难了。”江苏州眉毛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“做不到就滚!别在这里碍眼!我才不会原谅你呢!”聂凤梨瞟开了目光,江府的两个公子都有一副惑人的姿容仪态,她有些……可她不能,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恶劣的男人,他是坏人!对!
“凤儿的意思是若是我能亲自帮你上药,便肯原谅我,肯同我说话了。”
“嗯。”聂凤梨又回到了现实,是这个意思来着。
“凤儿肯让我帮你上药吗?”江苏州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。
“可以,只要你能!”说道后面声音异常地轻快,料定江苏州被绑了双手是不能帮她上药的,双手抱胸,轻蔑地看着他。
“那凤儿脱一下裤子,双腿打开一些。”江苏州朗声道。
聂凤梨忽然后怕地拽着自己的腰带,惊疑不定地看着一脸无辜地江苏州。
“凤儿连裤子也让我帮脱吗?”说完一副认命的样子,聂凤梨“只要你能”却再也说不出口,惊诧地看着矮下身子的男人,用嘴咬开了她的腰带,咬下了她的裤子,她的下身凉嗖嗖地。
“凤儿要食言而肥吗?”江苏州有些好笑地看着惊愣的聂凤梨,“谁说的!”夹紧地双腿缓缓地打开,她闭上了眼睛,不敢再同他对视,她害怕她要丢盔卸甲,可江苏州俯在他的双腿间细细“查看”着她的伤势,他口鼻的热气悉数吹到了她的娇穴中,她觉得下腹一阵收缩,那穴口的娇肉愣是在江苏州的“细看”之下一阵一阵地收缩,让男人不禁眼神暗了暗,身上的情欲有些涌了起来,可却只能暂时隐忍。
“对不起,凤儿,那日我实在是粗鲁了,瞧这里……”伸出长舌添了一处,聂凤梨的穴口收紧,一股淫液流了出来。
要死了,聂凤梨紧紧地闭着眼睛,听到江苏州担忧道:“凤儿,你是不是尿床了?”聂凤梨不理他,“你不是说上药吗?还不快点!”说完她自己又尴尬了,她这都是哪跟哪啊!怎么……
“哦!凤儿别急,我这就帮你上药。”
聂凤梨虽然羞赧,可还是忍不住好奇他要如何帮她上药,她便看见他将药都吃进了嘴里,然后来到她的双腿间,用嘴唇分开一边的花瓣,长舌顶入,席卷着她的肉壁,那汩汩的淫水……
“不……”聂凤梨有些要哭了,这样陌生的感觉是她不曾经历过的,那日江苏州粗鲁,只顾着自己爽快,哪里会顾及她的感受,所以那日她是痛苦万分的,可今日……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,牢牢地夹住了江苏州的脑袋,可想想这又不合适,赶紧又打开了些,感觉在自己体中的湿濡灵活得不像话,一股清凉在身下蔓延开来,她觉得很……舒服,不由得喟叹出声,“嗯!”能掐出水来,她自己都忍不住吓了一跳,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娇唇,不再发出任何暧昧羞人的身音。
“好了……没”聂凤梨酥酥的声音,她的意识快要崩溃,可她只能强行拉回。
“嗯。”江苏州感觉时候差不多了,方才离开了女人的股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