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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还活着！！”灰发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恐惧，那种情况，最多五年就会死掉，而古月不但没有死，就连神智也无一点损伤……

这怎么可能！！！

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，当时剥夺天赋明明成功了的！
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古月冷笑。

灰发老者嘴唇哆嗦，难怪！难怪他昨夜如何也算不出来是谁，卦象只显示因果两字，他一直没明白，如今一切都能说通了！

这个丫头的命，不在天道之内！

这意味什么，他再清楚不过了，这是超出天道的涅槃重生，她的存在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了，他的区区卦象怎么会算出来！

而这也正是他之前所种的因，只是没想到这苦果会如此快来！

灰发老者瘫坐在地上，口中喃喃道：“难怪……难怪……”

古月看着老者这一系列的反应，心中虽然觉得奇怪，但是面上却没表现出来，她淡淡道：“你七年前对我出手的时候，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场景！”

灰发老者没吭声，他还真没想到，毕竟他一直以为古月早就死了！

“你背后应该还有人吧！”古月突然开口，目光锐利，不放过灰发老者脸上的丝毫表情！

灰发老者心中大惊，不知道是哪里让古月看出了端倪，但是他毕竟活了那么久，定力远在古月之上，心中虽然有异，但面上却没露半分！

他道：“当初去下界，只不过是应了帝傑的一个请求而已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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