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凝泷半跪于纳莎的身旁，眼眶之中只剩下璀璨的金色。

一瞬间同样化作金色，还有那一头黑发。

口中吟唱着不知名的歌，闻所未闻的语言和曲调，神圣的感觉扑面而来。

猛然间，一翅纯白的翅膀自莫凝泷的腰背处展开。

一顶光环出现。

此时此刻莫凝泷所借用的正是天翼种的模样。

说起来天翼种极为温柔可爱的样子，谁会想到这是杀人如麻的战争兵器呢。

异族！

莫凝泷的模样或许美丽，但落在人类眼中那就是绝对的异族。

是生命的威胁。

所有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幕。

唯有夏特呆呆的立在不远处，不知所措的看着莫凝泷欲言又止。

沉默许久，他终究是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。

“莫凝泷，你到底是人，还是异族？”

莫凝泷自然听得见，不过他没有回答，而是继续虔诚的吟唱着。

神棍就要有神棍的职业素养！

演戏自然要入戏！

莫凝泷猛地飘起，看着四周众人，最终目光落在了夏特的身上，口中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：“凡人！”

“这就是你的回答吗？”夏特摁着胸口有一种微微痛楚，随着心脏的跳动而越发强烈。

呵呵，初恋还未开始，就已经结束了吗？

好在时间不长，他对她的情感并不深。

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夏特看着莫凝泷的目光便已经冷了下来。

心被锁上了。

对待敌人需要的是绝对理智，而不是感情用事。

这是他现在还活着，并且成为人类首领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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