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溪月担心有人故意提前占地。
“团长,若是以后钢厂要扩大,或者说要建立新的工厂,到时候得给人家多少拆迁费?”
“拆迁费?”郝人笑了:“在我这里,没有拆迁费,只有注册面积补充!”
对此,范仁提出了自己的意见。
“团长,我认为,与其以后补充注册面积,不如现在就把钢铁厂周围三百平方公里统统买下来,所有在里面做生意的人都要缴纳四成的利润!当然了,这个利润主要是给团长!”
郝人本来不想买这么多地,但一听可以收四成利润,立即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。
“好!就这么办!对了,还有其他什么花费?”
范仁:“嗯……工人每天吃饭至少要两千块……”
郝人:“……”
第二天上午。
钟怀安办公室。
老崔笑呵呵地走了进来。
“县令大人好!”
钟怀安微笑着说:“哎呀,老崔呀,你这是又有什么事?坐!”
老崔坐在桌前,小声对钟怀安说:“最近要建个钢铁厂,所以想要买点荒地,您看……”
“钢铁厂!”钟怀安乐了:“好!支持!绝对支持!只不过……最近我可能要上调,所以,这个礼物嘛……”
老崔从包里掏出两个罐头放在桌上。
“一点土特产……”
老崔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一个罐头,哦嚯!一叠美元!
“既然是土特产,那我就收下啦!是哪块地?”
老崔拿出地图,上面画了一个圈,钟怀安眼睛一瞪:“这么多?!!老崔,这个地方要是划了,我很难对下面交代呀!”
老崔:装什么?这片人早就逃完了,要什么交代,还不是要好处?
“县令大人,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,所以,事成之后,还有二十万银币的酬谢,用于官府人员的辛苦费。”
见他“诚意十足”,钟怀安也就没有继续为难。
“好吧好吧,谁让你这么有诚意呢?”
送走老崔,钟怀安叫来韦勇敏。
“天洲钢铁厂方圆三百平方公里统统划给那个厂。”
韦勇敏有些心惊。
“县令,这么一来,以后咱们怎么吃饭?”
钟怀安叹了口气。
“前几天我亲戚给我来信,准备将我上调,若是我走了,这里谁还能和军队那位抗衡?趁着我还在,给大家卖一个好价钱,人家说啦,事成以后二十万银币,到时候官府每个人发放八年的工资,一次吃个饱!”
韦勇敏一听,笑地合不拢嘴。
“谢谢大人!谢谢大人!”
过了一会儿,朱洪范急匆匆地到了韦勇敏的办公室。
“韦助理,我问一下,为何天洲钢铁厂旁边的地不能租赁购买?”
韦勇敏对此早就有准备,
“朱大人别急,我跟您慢慢解释,最近我们县令大人要上调,听说,是要做上市的知府,您知道,那个位置可不是一个没有根基的人能做滴!”
朱洪范有些奇怪。
“这和那块荒地有什么区别?”
韦勇敏微笑着说:“事情就出在这里,地是县令大人批滴,有什么意见,您只能去找他。”
朱洪范没敢去找钟怀安,毕竟,那钟怀安只是来镀金,人家是家族势力!
没法从官府下手,朱洪范只能来找郝人。
树底下,郝人正在乘凉。
“郝团长!”
郝人一看朱洪范,就知道他是来谈地皮的事,忍不住乐开了花。
“朱大人,请坐!请坐!”
朱洪范坐在椅子上微笑着对他说:“郝团长,最近你那个工地不是扩大了嘛,我准备在那里开个澡堂,你看……”
郝人:“哎呀,这事啊,简单!刚才好几个人找我商量,我没答应,不过您和其他人不一样……”
听到这里,朱洪范很是高兴。
“那这个租地费用……”
郝人:“什么租地费用?咱们合伙开店,还要什么费用?”
朱洪范愣住了。
“合伙?什么意思?”
郝人:“我提供合适的地盘,你提供建设装修费用,咱们四六分成,你负责管理,你拿六成,怎么样?”
朱洪范:哦嚯!各位,他在敲诈我呀!那一块地才多少钱他就要四成!
“郝团长,以后咱们需要合作的事情多着呢,何必计较这一点?”
郝人笑了。
“从今天开始合作不好吗?瞧瞧我和司令的合作,司令每年从鞋厂赚几百万银币,你说,我要是将开澡堂的事情跟司令说,他老人家会怎么样?”
朱洪范:怎么样?肯定抢生意!
“行吧,既然您要合作,我就答应了,咱们就合作一下试试看,不过,这个经营的事……”
郝人一脸严肃地说:“我只拿分成,其他啥也不管。”
朱洪范放下了心。
“好!”
正当他站起来要走的时候,郝人叫住了他。
“朱长官,别急!”郝人站起来说:“天洲银行在钢铁厂周围即将开业,若是有需要,可以将借据票子存在里面,对了,我们不收银币。”
朱洪范一听不收银币,心里明白了几分。
“好!到时候一定前往祝贺!”
钢铁厂旁边的混凝土饭店。
冉万和正在柜台算账。
伙计高兴地对他说:“老板,每个月能赚五千块钱呢!这边的人真有钱!”
冉万和知道他肯定要提工资的事,于是提前拦住。
“那又怎么样?一大笔利润都要上交给郝团长,快去做事!”
伙计撇了撇嘴:“铁公鸡……”
一楼大厅里,工人们围着桌子吃吃喝喝。
“可惜没有酒!唉!”
“先别说酒的事,这个工期最起码到1348年年底,咱们一个月赚五块银币,两年就是一百二十块,在乡下的时候,从未想过能赚这么多钱,能在城里买一套房子!”
“笨蛋,何止一百二十银币,借据票子能换美元,两块钱换一美元,那是一百八十银币!”
“那岂不是说一个月七块五毛钱?这……这也太豪横了吧?当初我在蜀州建机场的时候,每个月也才两块钱左右!”
“要不说人家郝团长是郝人,给咱们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,还给咱们发这么多工资……”
说到这里,桌旁的工人开始流泪。
“就没见过这么好的人!”
“这要是没有郝团长,咱们说不定还在哪挨饿呐!只不过这每天都吃萝卜馅包子,确实让人有些受不了……”
“嗷嗷嗷!嗷嗷嗷!跟着团长就是好!”
“你说话小点声音,没看别人都在看你,你觉地你很出彩,其实大家都觉地你没素质造嘛?不行,这事必须得记下来,以后讲给村里人听!”
“别别别,你这不是尴尬死人?”
军营。
总司令部。
高层会议室里坐着九个旅长,三个师长,盛怀仁作为总司令坐在中间。
他抖了抖手里的战报,表情严肃地说:“各位,这段时间以来,明帮军队在各个战场展开了反击,一个旅接着一个旅被消灭,特别是在明帮东北部的基地,从前几个月开始,他们当地的实力就超过了驴军……”
说到这里,有些轻蔑地冷笑:“我早就说过,千里迢迢去跟人家打根本不行,拿着连射的武器,后勤跟不上还不是白扯?现在好了,人家开始反击啦,依我看,超不过一年,在明帮总舵战场,咱们就得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