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声是婉转的，带着几分少女甜蜜的期盼，可是又夹杂着几分说不来的哀怨。

“情郎看莲花，莲花情浓浓，绣出一团并蒂莲，愿与情郎结白发。”

程叶子下意识回头，她看到了五岁那年见过的那只绣花鞋，就这么在自己的身后，静静的站着……

说到这里，程叶子脸色发白，她深吸了一口气：“我吓哭了，可是我妈并没有看见，明明就在眼前呀，除了我谁也看不见，所以我真的要疯了，每次的月圆，它都会出现，甚至还唱着那只歌，可是谁也不相信我的话。”

话到尾音，程叶子已经带上了哭腔，甚至想把多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。

江十月拿出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，她摸了摸她的头发，轻声说：“我信，但是你别害怕，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鬼，只有残留的精神力，他们不可怕，只要你足够坚强，没人会伤害了你，其实你换个角度想。只有你能看到，是不是证明你就是天选之女呀。”

程叶子愣了一下，眼泪打着转，她第一次听见可以这么来解释自己的噩梦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她说完这句话后，程叶子竟然生出了几分莫名的心绪。

好像并不那么可怕。

这时候她又听到江十月问道：“叶子，我听说润园卖出去了，你知道卖给谁了吗？”

程叶子定了定神，她揉了揉眼睛，说道：“大概是上个月吧，我祖父把润园卖给了傅家的二公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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