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永康帝的一番谈话,让水溶也起了疑惑之心,若是想毫无证据的让永王暴毙,基本上就只有张盼儿才有可能。
此番见了张盼儿,其迫不及待的架势与先前不同,敢在灵堂旁就毫无顾忌,怎么说都是反常,让水溶的怀疑更甚。
莫不是真是张盼儿下的手儿?
张盼儿芳心一怔,原本绮丽流转的美眸霎时便清明起来,面对少年的询问,酡红的玉颊不显,低声道:“我也不知晓,好端端的人就没了。”
说着,张盼儿将螓首靠在少年的怀中,询问道:“叔父怎么问起这事来,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缘由?”
此时的张盼儿心里还是有几许慌乱的,毕竟她还是颇为了解叔父,现下询问起这事来,想来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水溶垂眸看着丽人那挽起的云髻,白色的珠钗轻轻摇曳,瞧不见丽人的面色,心中狐疑,想了想,说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上回我来看望永王,瞧着不过是些许风寒而已,却没想到忽然就没了,心中好奇。”
张盼儿那张婉丽的玉容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,在少年胸怀的遮掩下,无人知晓,抿了抿粉唇,素手不由的环紧了少年的腰,满口不在乎道:“管他呢,没也就没了,正好便宜咱们。”
诚如丽人所言,别看她们是夫妻,但以永王那凉薄的性子,夫妻间的情分早已经是消磨殆尽,别说旧情了,没恨上都算是好的。
眼下张盼儿的淡漠,才是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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