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公文,水溶大致扫了一遍,其中并无错落,眼下中军都督府辖区的军官皆是由他所提拔,团体上就显得稳固许多。
皇位之争素来凶险,旁的不说,水溶那几个皇兄里面除了忠顺王以外,哪个是有好下场的,以前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因为年幼故而并未参与其中,眼下他又过继出主脉,以他的身份地位,完全没有必要参与进,毕竟争来争去的,那位子也落不到他的头上来。
然而佳人已逝,水溶也非原生,谈及往事又有何用,只见水溶目光放在几案上的公文上,询问道:“大侄子这是有事寻本王?”
就算水溶要保住北静王府的权势参与夺嫡站队,不说才能之类的,他也并不看好永王。
不过永王也不气馁,毕竟此事也急不来,眼下这份叔侄情分尚在,一切就尽有可能,于是永王放下手中的寒瓜,将公文递了上来,笑回道:“这是兵部关于军官的升迁文书,侄儿刚在兵部任职,手上无事,便给十六叔送了过来。”
细细想来,水溶觉得永王没有子嗣颇有猫腻,像这种手段在宫中极为常见,而且隐隐有传言,永王因病而不能人道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
先前的爵位的称呼已然表明态度,接下来也就不必过于强调,毕竟对方的确是他的侄子。
永王闻言,冷峻的面容不由的一怔,他以叔侄相称,然而水溶却以爵位相称,亲疏程度显而易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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