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闻言心中欣慰,人老了,感情就重,加上其禅位于永康帝,没有处在那个孤家寡人的位置,心思也就淡了许多。
只是听着水溶的“志向”让其蹙了蹙眉,手中捏着云子落在棋盘上,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小十六,伱正值青春,何必学着朕这般行将朽木之人。”
以水溶的年岁,正是意气风发之时。
水溶闻言顿了顿手,太上皇这是在让他做正事?
太上皇没在意水溶的异样,继续道:“你不愿参与朝堂之事的缘由朕知晓,那样对你也好,只是此一时非彼一时,现今的你想着明哲保身,只会让你两头为难,最后反倒是事与愿违。”
水溶闻言挑了挑眉,询问道:“太上皇指的是赐婚的事情?”
“此一时非彼一时”的,以目前的情形来看,似乎只有与贾家联姻才能符合,而且太上皇也是在永康帝赐婚之后才召见自己。
可是与贾家联姻之后,水溶不是更应该谨言慎行,为何还要他主动参与?
沉吟一声,水溶开口道:“臣怕是才疏学浅,误了朝堂大事。”
太上皇闻言不由轻笑一声,且不论什么“才疏学浅”的,凭水溶的身份地位难道招不到幕僚?只要水溶有心,慢慢学习便是,“才疏学浅”什么的就是推脱之言。
不过对于水溶的心思,太上皇亦是了然,思忖片刻,沉声道:“有时候一味地退让,并不会海阔天空,你与贾家结亲,无疑是老四在向开国功勋一脉释放善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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