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秋海一走,三撇疤子又说:“钱掌柜,把二十两银子给我。”钱先多听言,给了二十两银子到三撇疤子。而后,又听三撇疤子说:“钱掌柜,我们一路到万年去吧!”钱先多说:“可行。但这位姑娘被绑着,不能走路,还要许四羊背着;还是松了绑绳让她自己走呢?”古精灵听言,说:“不要你们背着,松了绑绳,我会跟着你们后面走。”三撇疤子一听,却说:“钱掌柜,当心她被松了绑绳跑了。我这银子可不能退了。”钱先多说:“仁兄说得哪里话?若是跑了,我自认倒霉。”
于是,徐四强给古精灵松了绑绳。而后,众人一路向万年走去。
到了万年,三撇疤子那伙人看到钱先多真的住在兴隆馆驿,也放心的走了。
三撇疤子那伙人一走,郑秋海自然回来了。郑秋海知道这是演戏给三撇疤子那伙人看。根本不用去筹银子。走形势、走一走过堂而已——只要古精灵能够脱离危险足矣。
郑秋海一回来,钱先多立即走到门外看了看。看到馆驿没有闲杂人员,又看了看隔壁的房间,没有看到有人在内,小声对大家说:“诸位,今天之事,来得突然。我们这是临时演了一出戏、给三撇疤子等人看。还好三撇疤子等人没有看出破绽。让我们透了一口气。如果三撇疤子等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,必然兴师问罪。还有,肖三兴等人去景德镇被抓的事儿。看样子,三撇疤子等人,并不知情。俗话说,夜长梦多。若是时间过长了,三撇疤子这边的人知道了肖三兴等人、被官府擒获,势必对我们痛下杀手。虽然我方人数与之相当,但对方老练、又心狠手辣。而我方除我与三撇疤子能势均力敌,你们仨,都是弱弱之辈。如何能敌得过他们?一交手,我们自然不敌。甚至有死伤,后果更是不堪设想。知己知彼、百战不殆。诸位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;得想办法智取。”古精灵说:“到景德镇去搬官兵,恐怕远水解不了近渴。官兵来了万年没有,我们也不知道。自称何玉虎者是个傻子,看上去有些力气,但作不了指望。犯了傻劲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”听到这里,钱先多问道:“郑仁兄,何玉虎是怎么来的?”郑秋海说:“是一位拄着拄手杖的老者,找你们时叫来的。”钱先多说:“你可认识那老者?”郑秋海说:“不认识。他是过路的路人。”钱先多说:“我与徐四强也是听到那位拄着拄手杖的老者,说我们同伴中的一位姑娘被人抢去了,才追在后面。见到你与那位自称何玉虎的傻子。”古精灵说:“何玉虎?会不会与我们要找的何玉刚有关系?两者都姓何,又一者叫何玉虎、一者叫何玉刚,不会是亲兄弟吧!”徐四强说:“有可能。要不然,我们回头去找一找看。”钱先多说:“徐贤弟难得开口说一句话,是不是放下了心事?”徐四强说:“我一直惦记着万英,我的心结像一扇门一样,只有她来打开,装不下别人。”钱先多说:“贤弟一片痴情,必然感动万英。至于万英那边,等回头再作计较。现今,我们赶快去找何玉虎者。看看他能否牵出何玉刚?再又找到那位受过伤的青年男子。如果他们愿意帮忙,我们又多了几个帮手。”听了此话,大家点了点头。正想出门去寻找时,古精灵说:“天快黑了,来回又十几里路程,恐怕晚了不方便寻找。”徐四强、钱先多二人,看了看天色,说:“不晚,我们跑一程可到了。”古精灵说:“我一个女孩子家,自小裹脚,如何跑得动?”徐四强说:“要不,你夫妻二人留在馆驿洞房花烛,我与钱先多去去就来。”古精灵听言,说:“徐兄说得哪里话?我们根本不是夫妻。”钱先多说:“不是,哪是什么?郑秋海媳妇都叫了你好几回,又有三撇疤子与熊友友看到你们拜天地。话不要多说了,我们得赶紧走。晚了天黑了,看不清楚,迷失方向,回不来了。”古精灵听言,没有追究,说:“快去快去。”于是,钱先多、徐四强二人,去了寻找叫何玉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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