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救护车赶来把凌志文送进了医院进行急救。

石琳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长椅上，只觉得一身冰冷，如果凌志文一去，她要怎么办？

凌雪倒了两杯热水过来，坐在石琳的身边，把其中一杯递到了石琳的手里，声音里透出痛苦：“妈，别担心，爸一定会没事的。我已经给小云打过电话了，他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。”

石琳没有动作，只是盯着手中的水杯，眼睛一眨不眨：“小雪，我问你，你爸是怎么摔下楼梯的？”

“妈，是我不好，我跪下来求爸，我不该惹他生气，他抬脚踢我的时候重心没稳就摔下去了。”凌雪眸是难掩痛苦，自责地说，“当时我该拉着爸的腿的，可是我当时光想着躲开就没有注意到，妈，你打我你骂我，我都不会有话说。妈，对不起。”

石琳咬着唇，憋着胸口的气，那里乱成了一团，本来已经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就这档默默无声地落下来，滴在了双手中的杯子里，荡起了一圈圏的涟漪，无限地扩大下去，像是她心中无法纾解的痛苦。

看着母亲如此痛苦的样子，凌雪的心也是一阵紧揪着的痛苦，她眼泪汪汪，声音里后悔至极，然后抱着石琳的肩膀，泪水就滴落在了她的衣服上：“妈，你别这样，别憋着，想哭就哭同来，就算是你说说话也好。你别让我担心。”

石琳这才哭了出声，但是却不大，也伸出手捂着嘴声音变得破碎而呜咽，听得人肝肠寸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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