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抓了烫手山芋似的,我立刻又把那东西扔了回去,耳根一时间有些发烫,可再看,那布料上还带着挂牌,是没穿过的。
想到自己这过激的反应,我一时间有些着恼,抓起那件衣服就塞到了柜子里,可躺到床上,被褥里也都是楚子婳身上沁人心脾的草药香,淡淡的清香,却熏得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第二天一早,我五点半就醒了,到院子里活动一下,煮了碗面吃,看时间差不多了,就到古董街与老瞎子碰头,租车往郑大海的老家去了。
那地儿离奉天城也不近,在个山沟沟里,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,我一直在睡觉。
到了地方,该下车了,老瞎子才把我叫醒,说,“你这一大早挂着俩黑眼圈儿,在车上睡了一路,昨晚让鬼压了?”
我瞥了他一眼,没搭话,醒醒神,下车付了钱。
出租车把我俩送到了一个小镇上,再往里的路,司机不认识,就没进去,老瞎子拿出手机给郑大海的兄弟打了电话。
我俩又在街上等了一个多小时,快中午了,那人才赶着驴车来接我们,说是上午给牛拉草去了,这才刚卸完车就赶紧过来了。
这人叫郑大山,听这名字就知道,是郑大海一奶同胞的亲兄弟,俩人长得也有点儿像,但这二人的家庭条件明显是天壤之别。
上了驴车,慢悠悠的往郑家村走着,老瞎子才问他,“大山兄弟,你知道我们是来干啥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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