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惊蛰是半夜坐专机离开的南洋,男人走时,步伐沉稳,身影站的笔直,丝毫看不出来身受重伤的样子。若不是清欢看见他紧紧攥着手腕上的佛珠,只怕会真的以为这世间再无任何人和事情能伤害到他。
余下的半夜,清欢便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厉沉暮见她心事重重,便去给她温了一杯热牛奶,然后回来,将她抱在怀里,低低地说道:“老谢这么年很不容易,声望如日中天的时候选择了退隐,舍弃了大好的前程不说,还独居在郊区的小木屋里,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。”
若不是中途出了司迦叶的事情,谢惊蛰如今的位置只怕是更高。
“若不是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,他这些年也是撑不过来的。”厉沉暮低叹,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,都说谢氏出情痴,这个不仅是情痴,还是情商白痴。
“迦叶出事以后,谢家抹去了她所有的痕迹是吗?”清欢窝在他怀里,明明是春天,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。迦叶一直是肆意洒脱,敢爱敢恨的,这几年对她亲如姐妹,即使走之前,也还给她留了傍身的东西,生怕她艰难的时候,身无分文可用。
这样的迦叶,却被逼着选择了离开,当年的事情该是何等的惨烈。
清欢闭眼,掩去眼底的湿意。
厉沉暮点了点头,说道:“谢家怕他触景生情,将迦叶过去的痕迹都抹去了。其实我听老谢提过,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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