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谢颜想到今日宴徐行的话,只觉得一股燥热从脚底升起,只冲面颊,他今日的话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?又是如何能开的了口的?
什么倾慕已久?什么聘汝为妇,终身不悔?
现在光是想想她便要羞愤而“死”了!
客栈。
和谢颜饱受羞愤的折磨不同,还有一个人也快要被自个儿给折磨“死”了。
宴筝在回来的路上没说一句话,即使宴徐行的心情看起来很愉快,她也不敢吱一声。
马车刚一到客栈,宴徐行便率先走进了客栈,纳兰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,紧随其后跟了进去。
宴筝双手攥紧,脚下似乎有千斤重,怎么也跨不过客栈的门槛。
莫听见状,不动声色地问道“姑娘是否身体不适?”
宴筝抬眼看他,眼中寒气逼人,语气肯定道“是你跟兄长报的信。”
除了他,还有谁敢无视自己,偷摸着给宴徐行报信?
莫听沉默了片刻,撇过脸,固执地回答道“他是属下的主子,属下不能对主子有任何隐瞒。”
“呵!”宴筝冷笑一声,丢下一句话抬脚走了进去,“你瞒的还少吗?”
客栈里面的气氛格外凝重,侍卫们全都被撵走了,宴徐行坐在椅子上,慢悠悠地喝着茶,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到来。
热茶的雾气弥漫开来,宴徐行的面庞在雾气中半遮半掩,时而朦胧,时而清晰,也更加叫人琢磨不透了。
“都处理好了?”他缓缓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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