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性子不好,他若发现你在这里极容易生事端,若是冲动伤到宴度支如何是好?”谢颜循循善诱,“再说此地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姑娘,宴度支不怕被人误解引火上身吗?”
“不怕。”宴徐行含笑,“你爹未必打的过本使。”他是伤了,又不是瘫了。
“宴度支何必那我一个小女子开玩笑?”劝说无果,谢颜觉得直接摊牌,“若是宴度支执意赖在这里,那我只好去安陆县请县令来一趟了,想来安陆县令会很高兴接待微服私访的宴度支使。”
这个威胁似乎是起了些作用,宴徐行笑着的眉眼顿了顿,就在谢颜高兴的要张开笑脸的时候,他瞬间脸色一变,“若谢姑娘当真如此,那本使只好任由令堂蹚一蹚这安陆县的浑水了。”
“宴度支这是什么意思?”谢颜诧异地问道,她不是傻子,自然能听出宴徐行话中的试探之意。
“谢姑娘知晓本使此番来安陆县的目的吗?”宴徐行反问她。
谢颜摇摇头,又点了点头,“寻亲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宴徐行冷声道“本使怎么会做那么无聊的事?”
他爹娘早就死了,莫要说外祖,亲祖宗都不知道埋在哪里。
谢颜沉默了,此时的她突然理解她爹为什么喜欢参宴徐行了,这厮的嘴巴实在太坏,莫要说她爹,她都想写个折子骂一骂。
“你在心里骂我?”宴徐行眯了眯眼,嗤笑,“和你爹一个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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