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宋沐慈的忌日这天,就是他的戒烟日。
沈毅清领会到了他的意思,他把烟收了回去,自己点了一根,他实在是头疼的厉害。
“你说,沐沐是不是不想看见我,每回我一来,必得摔一脚。”林样自己想想都觉得有意思。
第一年的时候林样摔得头破血流,在医院躺了好几天,第二年的时候,他下台阶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滚了下去,真就那么寸,胳膊又骨折了。
要说前两年是巧合,但是第三年的时候又摔了,西装裤裂了大口子,两个膝盖肿的跟个馒头一样,他们都开始说,是宋沐慈在惩罚他。
后来的每一年,林样都是彩花挂彩回去的。
但是近两年没摔得那么狠了,也就是不大不小的一口子,林样说是不是宋沐慈原谅他了。
“怎么,今儿又摔了。”沈毅清摘了眼镜,插在西装外套上。
林样眼神空洞,“差点儿,你家小丫头扶了我一把。”
沈毅清嘴角一咧,露出上排牙齿,“她倒是反应快。”
林样又问:“下周跟我去寺庙吗,我去给沐沐祈福。”
“不去,不信这个。”沈毅清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他对这种事情保持着尊重,但是不会神化,他也从不主动去寺庙上香祈福,有时候路上途经,就给老祖宗奉个香火钱。
“哎,你说你奇了怪了吧,咱们这些人哪个家里不得有个观音,有个佛的,尤其是陆骁,这小子每年恨不得踏破寺庙的门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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