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。”姜且蹙眉,“不想动。”
“烧成肺炎怎么办。”
“就一点点低烧……”姜且累极了,不想跟陈最折腾。
她转身就往房间走去,陈最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
这大晚上的,折腾谁呢。
姜且蹭蹭蹭地回到房间,掀开被子就重新躺了进去。
还是被子里面暖和。
陈最跟着姜且进了房间,进来的时候看到人已经躺在床上。
一副就算天王老子来了,也不会从床上起来的模样。
陈最走到她床旁边,对床上地人说:“姜且,起来去医院。”
姜且不理他,并且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。
“你——”陈最想说点什么。
但瞧见姜且微微拧着的眉头,他想起来今天晚上折腾一番回来的原因。
他轻叹一声,“行吧,我把医生给你叫过来。”
陈最到客厅里面给家庭医生打电话,当时就在想,这么冷的房子里面,怎么就不开地暖。
她不感冒,谁感冒?
姜且发烧,思绪不是很清晰。
甚至到后来的时候都觉得半夜陈最来的这件事,可能是做梦。
还梦到有医生来给自己看病,在手背上打了针输液。
等到早上姜且醒来,发现手背隐隐泛着疼,她抬手一看,手背上贴着一个输液后留下的胶布。
她不是在做梦。
更让姜且吃惊的是,陈最竟然靠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,垂首,闭眼,浅眠。
他怎么在这儿?
姜且这才意外地反应过来,昨天晚上不是做梦。
而且不止关于陈最突然从外地回来找她这件事不是做梦,更让姜且震惊的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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