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不会满足，特别是对楚怜，他自私的想拥有她的全部。

方卓不死心的抓住楚怜的手，他哽咽道：“我改，我会改的的，怜怜，你给我时间好不好？”

楚怜阖眸轻叹了一口气，她认真的看着方卓闪烁不已的眸子，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，“你改不了的，方卓，你跟我虚与委蛇这么久了，你从来没想改，你对我的控制越来越变本加厉，方卓，你真的病了，你不该揪着我不放，你该去治病！”

病？

像是一把刀子，楚怜亲手握着，插在了方卓的七寸上，他当时就变了脸色，睚眦欲裂的质问道：

“难道就我一个人病了吗？楚怜，你就没病吗？我不知道你还想怎样，我能给你的，我都给了！我跟你求婚你不答应，我把所有的资产转移到你名下，你不签字，我跟你要一个名分就这么难？”

楚怜微微发愣，方卓的质问还没结束，这些话他压在心里许久了，今天都被楚怜给逼了出来，他也想问问：

“你到底在躲避什么？你又在害怕什么？就算是我疯了，病了，也是被你逼得，楚怜，你要对我负责！我变成这样，也是你的错！你不能说不管我就不管我，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，楚怜，我只有你了，我的人生早就跟你纠葛在一起，如果没有你，我不知道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，你想让我死吗？是不是真的，我死了，你才高兴？”

楚怜被她攥的手腕生疼，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红的，好像是被方卓盛怒的样子给吓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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