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荩九是希望有他来向穆家开口，除掉这一层联姻关系。

石海凡默了默，“小九，我不觉得维持现状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
穆荩九没有发言，既然石海凡坚持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，她该说的也说了。

“希望到时候，石大哥不会感到后悔。我说过，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，我不可能对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回应我不能给的，我不想看到分开的那一刻，对方是带着伤心离开的。”穆荩九觉得自己有必要说清楚，“石大哥，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石海凡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少女，仿佛这一刻，坐在他对面的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，而是历经沧桑的女人。

“小九是在警告我不要爱上你吗？”石海凡微微笑着，“有人爱，不好吗？小九……”

有人爱不好吗？她不知道好不好，但是这样的爱，太沉重。而且她与石海凡原本不过是联姻的工具，现在没必要进行下去了，他们之间不该是要分开吗？对于穆家来说，这就是的浪费资源。

“我不知道，石大哥，我只能和你说谢谢！”

“我说过，不用和我客气！”石海凡聪明的不再进行这个话题，更不会去提“休书”一事，因为他没法确定，这是不是穆荩九的意思。

穆荩九点点头，低头吞饭。

“小九，你认识那个人？”石海凡抬头便可以看到斜对面桌的那名年轻男子，不，少年，看上去不过是十七八岁左右，从穆荩九进门开始，他就一直将视线定在她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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