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了手,立正,抬起手,啪!给我敬了个军礼。
尽管还不是很标准,可十分认真。
车开远了,就听强子在后面喊:“哥——!等我们赚钱了,也能孝敬您!”
这孩子……
一句话让我瞬间泪崩,伸出手朝后用力挥了挥。
晚上
后海,望月会所门前。
唐大脑袋和崔大猛他们已经埋伏妥当。
我多次更换身份和外套,或是步行,或是骑自行车,又或是开车从会所门前经过。
二十二点整。
我从恭俭胡同溜达了出来,这里停了两辆我们的车。
背着手,由北往南慢慢走着。
这几年后海的酒吧越开越多,时间已经很晚了,天寒地冻,夜生活刚刚开始。
我穿了件黑色毛料大衣,脸上戴着一张中年人的面具,这张面具还是第一次戴,国字脸颇有威严。
此时我就是个机关干部,晚上喝完酒出来遛弯。
晚上二十点时,会所对面靠后海一侧栏杆前,就来了个卖糖葫芦的老头。
我几次经过都细细观察,这人不是猫爷。
一是他有右胳膊。
当初在西村苍介家院子里,为了杀我,日方情报人员误把猫爷一条右臂打了个粉碎。
二是这人真不像乔装的,就连我这双眼睛都没看出异样。
经过摊位,一对儿情侣买了两串山楂糖葫芦,开开心心地走远了。
我手上夹着根烟,往前走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,在望月会所门前站了一会儿,有辆黑色宾利开出来,我让到了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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