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所说,吴甡隐隐有所想到,但却没有那么悲观,拱手道:“殿下忘了丁魁楚了吗?丁魁楚是河南永城人,和扬州盐商素无往来,且为官有清名,如果他全力配合左懋第史可法,揭开黑幕、澄清两淮盐政未必不可能!”
朱慈烺摇头:“丁魁楚可配不上清名两字!他在家闲居多年,此番复出被任命为两淮盐运使,绝不是周延儒的心血来潮,这中间一定有不为外人所知的关联。何况丁魁楚过去是河北巡抚,此番就任两淮盐运使等于是降了半级,若不是为了钱财,他又何必这么委屈自己?所以我对他不抱任何希望,我甚至认为,他会和那些盐官盐商们沆瀣一气,暗中阻扰盐政的改革!”
吴甡脸色忽然臊红,丁魁楚是东林出身,如果真像太子所说,那他们同意丁魁楚的任命,就是在误国误民。
虽然都是东林出身,但吴甡对丁魁楚并不了解,因此在朝堂上也就没有激烈反对,其实也不怪他,丁魁楚的恶行恶迹是在两广总督的任内才显现出来的,此时朝堂上的群臣,从蒋德璟到郑三俊,都把丁魁楚当成是一个时运不顺的东林旧人,对丁魁楚的真面目,还没有人能清楚认识。
“两个同知、一个副使,如果都用南京的人,再配上一个丁魁楚,两淮盐运司怕不会比冯导研任上改善多少,纵使盐政改革的诏令发到扬州,也未必能推动。为了盐政改革大计,我们必须阻止此事的发生。”朱慈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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