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徐卫良之事,臣再一次感激,若非殿下帮助,臣恐怕到现在也找不到朱纯臣徐允祯不法的证据!”骆养性深深一躬。
朱慈烺微笑:“骆指挥使客气。”
骆养性并没有提及朱纯臣自杀之事,一副公事公办,问心无愧的样子。另外也没有提那个关键的“中间人”。
朱慈烺也不问。
等两人离开,朱慈烺进到后殿,一边用晚膳,一边想着事情的诡异之处。
西山私人小煤窑的黑盖子,他是一定要揭开的,而徐允祯之事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,再等两三日,如果在徐允祯的财产中还是没有出现西山小煤窑,那就需要好好调查一下了。另外,朱纯臣之死也颇有疑点,骆养性究竟在搞什么鬼?为什么杀了朱纯臣,但却放过了徐允祯?朱纯臣已死,探究他的秘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,关键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骆养性究竟是不是可用,才是朱慈烺想要探究此事的原因。
“殿下,刘若愚来了。”田守信轻步进入,小声报告。
“宣。”
“奴婢见过殿下。”刘若愚轻步走进,在朱慈烺面前跪下。和齐宁等年轻太监不同,见惯了荣辱,经历了生死,刘若愚一直都很淡定。他现在身穿绯袍,是火器厂的掌厂太监,但他表情和眼神却一如在神宫监扫地的那个青袍老太监。
姜是老的辣,酒是陈的香,尤其是在皇宫大院这种地方,越是老人就越是不敢轻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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