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就是把它们的洞给挖开，你会发现里面有好多花生、黄豆，都是颗粒饱满的，它们用来过冬的。”秦怀明道，“抓麻雀你都知道，课文上学过，就是簸箕下面撒些麦粒，请君入瓮。抓兔子最有意思。我们这里的野兔都是黄色或者灰色的，小时候雪下得大，早上醒来，满世界白茫茫。父亲就带着我，还有1条土狗，去田野里找兔子，很好发现，因为田野里除了白色没有别的。找到后，就1路狂追，1直追几个小时，直到兔子累了，找个地方窝在那里1动不动。我上去提着它的耳朵就给抓走了。1般情况下都用不上狗。那土狗智商不高，只会乱跑乱叫。”

“那抓到后呢？”

“把皮给扒了卖钱，肉就自己烤着吃或者炒菜吃。”

“老秦，你好残忍！”颜可卿又掐了掐他的老腰。

“那时，我们都是农民，不是动物保护者。现在嘛，我还真下不了手。”

两人说着话，来到了河边，加上沙滩和河岸大约有200米宽的河道，因为过了雨季，水量很小，水面不过十几米宽，河水浑浊，味道不好闻，被上游的生活污水和工厂废水给污染了。

“小时候，河里干净，水量丰沛，是我们的母亲河，男女洗澡、玩耍都在这里。那时，鱼虾特别多，来河里打半天鱼，收获35斤是没问题的，现在被污染了，1条鱼都见不到。”秦怀明无不感慨，指着被挖成1个个深坑的河滩，“以前那里是1片片的芦苇丛和1种我忘了名字的像高粱1样的树丛，白鹤、老鹰、兔子、乌龟、大鱼啥都有，现在呢，啥都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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