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还没吃饭吧，要不进去看看，我们这儿有鱼还有鸡…”

一路走过去，这种对话不间断。

司绵像是有目标，对所有上前来搭讪的老板们都摇头，马路的边上停满了摩托和一些车子，占据了马路的一半，只剩下中间容得下一辆车子开过。

人行道也很拥挤，停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车子里，而且有些地方也凹凸不平的，有小水坑，顾墨一双蹭亮的皮鞋就这么被毁了。

终于在街尾，司绵看见了熟悉的店面，拉着顾墨进去就有人上来招呼，“两位吃饭吗？”

“对，给我们安排一个靠里面的位置”虽然坐在这儿那儿都嘈杂，但相对里面走动的人少些。

今天生意似乎不错，桌子上的客人吃剩的东西还未收拾，老板热情的说，“你们先坐，我马上给你收拾出来”

老板撩起袖子就开始把所有骨头渣子装在一个盘子里，然后拿起一张油污的帕子随便擦拭了两下，没明显的垃圾就算是干净了。

司绵直接就坐下了，她从小就这么过来的，没那么讲究，但是顾墨却站在那儿，眉头蹙起，似乎有点坐不下去，但她有办法。

“不坐吗？”

“我站一会儿”显然还是需要一点心理建设。

司绵撑着下颚看着他，“站多久，站到我吃完吗？”

这么油腻的凳子，他实在坐不下去，上面还有几滴凝固的火锅油，地面上到处扔的都是骨头卫生纸，顾墨都无处下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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