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九点过后。
肚子里一半烧烤已经消耗掉的时轶,开始替阮渊擦头发。
虽然他伤的是左手,不是什么常用手,但为了避免感染,她还是抢下了他的毛巾。
时轶第一次感觉自己操了老妈子的心。
还挺难得。
毕竟以前她老爹,可是完全放任她野蛮生长的。
就算胳膊脱臼了,她鬼哭狼嚎,他也只是小轶子小轶子地哄,实际行动却是半点没有的,关键时候还得等她老娘回来带她去医院。
还美曰其名,这叫培养耐痛程度。
因此,他也没少被自家老婆举着一锅铲子狂呼。
时轶从来没给旁人擦过头发。
毕竟母胎单身,父母又都有手有脚。
怕被水溅一脸,时轶后仰了脖子,才伸直胳膊从阮渊的头顶一路往下擦去。
一定的距离产生了一定的模糊感。
再加上常年练拳,时轶的手劲初始值就不小。
因此一套流程下来。
阮渊的耳垂都被搓得通红。
他隐忍地抓着自己的裤面,违心道,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咱哥俩有啥好客气的,”时轶扒拉了下他的头发,“走,去厕所我给你用吹风机再吹一下。”
因着营养不良,所以阮渊的细软头发有些毛躁打卷,摸起来手感就跟摸小时候隔壁邻居的洋娃娃一样,还挺有可塑性。
于是她不断变化着吹风机的角度,将他的头发吹出了各种奇异的造型。
一会小刺猬头,一会爆炸头,一会冲天炮……
阮渊站在镜子前,脸色似山雨欲来微微灰阴,不愿意抬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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