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叶垂锦睁大双眼,挥去他的手,气的浑身都在发抖:“是你?!”
她的内息如此悄无声息的消失,原来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?!
宁迟看着她,眼眸发冷:“放肆!”
叶垂锦却已气红了眼。
她是铁衣银盔的将军,如何肯被人算计?
此时听见宁迟这么说,她讥笑一声:“皇上是如今才知我放肆吗?”
不过是觉得她已经没有内息,可随意拿捏了吧?
这么想着,她站起身来就想强提内劲,让眼前这位狂妄的君主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。
只是她刚站起来头便有些发昏。
终于,她眼前一黑,软软的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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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晃晃的烛台里盈盈一泊还凝固的蜡泪,烛已燃掉了一半。
轻盈的浅金色的床幔像是一层雾一样萦绕在床榻前,隐约能见到榻上的两个身影。
烛火之下,宁迟俯身去看,身下女子的侧脸微微显出陶瓷一样细腻的光,肌肤干净的像水墨画一样,那一对墨色的眉便越发的显眼起来。
她这般昏着的时候没了那些锋锐的不羁,烛光温柔了她太过锋利的轮廓,原本的相貌这才显出一分惊艳来。
她是黑白分明,不容混淆的。
偏宁迟向来不喜欢这种黑白分明。
他是君王,便该他说黑是黑,说白是白,旁人不容置喙,也不该有忤逆之心,
向来不动声色的帝王也不知是喜是怒,俯下身吻了过去。
身下的人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一声,无意识的挣扎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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