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陈大爷的报价，女人回神惊讶的张大嘴问：“什么？这么多钱？六百六十元？能不能便宜一点？”

陈大爷冷哼一声：“呵，开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跟我讲价的，你难道不知道不能跟做白事的讲价吗？再说这已经是成本价。这纸人是我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手工做好的，要不是七月给我打电话，即便你给我再多的钱这活我都不会接。这货你还要不要？不要就离开，在今天这种日子，我纸扎店是不开门营业的。”

女人脸色有些涨红，想着不买这些东西的后果，忍不住的哆嗦一下。

她咬咬牙点头：“要！”

把钱结清后，看着门口摆放好的与她身高差不多的纸人，身体忍不住的哆嗦一下。

纸人黑发黑眼，殷弘的嘴唇微笑着看着她。

“它怎么没有眼睛？您是不是忘记给它画眼睛了？”

“哼！纸人画眼不点睛，你如果想死就去给它点睛，别拉着我。付完钱拿着你的货赶紧离开我这里！”

女人忍住内心的恐惧之感把纸人扛在肩膀上搬到外面，放在提前准备好的小推车上。

两袋子纸钱也放好后，没等她跟陈大爷说句话，就听砰的一声，陈大爷把门用力关上，好像她是一个多晦气的人一样。

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，女人咬咬唇五味杂陈的推着小推车离开这里，来到十字路口。

脑子里想着张师傅叮嘱她的话，强自镇定的拿着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有一点缺口的大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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