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，难道你就不记恨她吗？这次如果不是墨云霆及时出现，恐怕现在落得这个下场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
初暖身子一僵，侧眸看向乔羽书：“恨吧，曾经有过的。”

乔羽书闻言，有些诧异，“不管怎么样，她死了你才能真正的安全。”

初暖轻轻点了下头，方静言的存在带给他太多的不确定性，现在她死了，对她和云墨来说都是一个极大安全屏障。

“暖暖，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，那戚染那边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
初暖勾着嘴角然，淡笑了一下，似乎对这件事情，不愿意再多说什么。

乔羽书在病床前坐下来，握住初暖的手，像是想给她传递些力量般，用力捏了捏。

“暖暖，没关系，不管你做什么决定，我都会支持你的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，这点永远不会变。”

经历了这么多，这样的初暖让她心疼。

初暖心窝一暖，刚才的坏情绪似乎也被带走了一半，“羽书，这些年，谢谢你。”

乔羽书像个大姐姐般的，摸了摸她的发顶，“所以，以后你要乖乖听话，只要你和云墨平平安安，健健康康的，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。”

初暖，这几年过得实在太苦了，明明有好的家世，好的背景，却总是遭来横祸。

初暖忍着眼部的酸涩感，乖乖巧巧的，应了一声：“好。”

傅言爵站在病房外面，看到这一幕，心底彻底被触动。

原来，这些年，一直不好过的从来不是只有墨云霆，还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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