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,鸡炖土豆,还有鱼,不是河里挖的那种白鱼漂子,而是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鲤鱼,浇汁做法,应该是出自安然之手。
“你…洗完脸我都不认识了”安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,坦然道。
她的眼睛很纯,像一汪湖水清澈见底,即使盯在对方身上,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自在。
“伙子长的不赖,体格也壮实”
她的眼睛和安然一样,只不过常年的卧病再床加上生活对她无情的摧残,让这潭湖水上多了一沉灰尘,不是浑浊,而是看透世事的慈祥。
“吃吧吃吧,野鸡凉了不好吃,有股骚气”二孩急不可耐的道。
这犊子还算会做人,知道把安然旁边的位置留给刘飞阳留着。
“野鸡还是以前然他爸在世的时候去山上撵过,两年了”
老两口感情很深,即使现在提起还会抹眼泪。
“哎呀…妈,大过年的哭什么,我爸在那边过得比咱们好,吃饭”安然夹起个鸡腿递给二孩“你多吃点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”
又把另一只鸡腿给母亲。
刘飞阳没有觉得半点不妥,还暗暗觉得安然是个好媳妇,他在农村的时候养过狗,也没好狗,都是土狗,鉴定狗好坏的办法的办法很简单,弄一只还没断奶的狗放到这狗身下,如果让吃奶,就是好狗,如果不让,就是劣狗。
和公母、是否在哺乳期无关。
因为让裹是一种态度,表现出的是种母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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