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韶年对于南桑的回答，没有吭声，也不给自己做辩解。

只是他在的地方，皆是流量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团队故意走漏风声，许多追星女孩从黄牛手里买来消息，提早一天就《锦绣缘》片场附近蹲点。

南桑不想闹出更大的动静，只要天亮，蹲点的粉丝肯定能够看见他们——昨天她已经感受到在头条挂着的感觉，现在如果再来一弹，去估摸着以后她也不要出门了。

于是道：“霍先生，你快把我下来吧？”

“不放。”

南桑完全摸不透霍韶年为何这般对自己，借着路口不远处微弱的灯光，她清晰地看到男人嘴角宠溺的笑容。

也不知道这个词语用在自己身上，合不合适。

“若是你叫我一声哥哥，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你下来。”

“？”

绕来绕去，是绕不过这个坎么。

南桑直直地将目光投放到霍韶年身上，“霍先生。我是跟你过去认识的什么人，很像吗？”

不是像，是那人就是你。

只是你不记得了我们的过去，而我暂时也不想你记起。

霍韶年喉咙滚动，薄唇泛着凉薄的笑意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他把问题重新抛给了她。

南桑不清楚心底为何会带着这样的感觉，总觉得霍韶年身上有什么发生了改变。

不同于刚刚的紧张，也不同于刚刚玩笑，尽管他在极力克制，可是仍旧看起来很悲伤。

南桑咬着唇，飞快地丢给他一句：“我说不出。”

“那我也说不出。”霍韶年将南桑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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