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瑞的心猛地一跳，他的眼睛盯着宫一语，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，说不出话来。

他的脑子一片混乱，他无法理解宫一语为什么会笑。

宫一语的笑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，像是烧开了的水壶，那种尖锐的笑声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宫一语的笑声渐渐停止，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冷漠的表情。

她的双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，她低声说道：“全村里只有这一只羊，你说，是谁让它怀孕的呢？”

赵瑞的脸色一变，他的心跳加速，他的脑海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。

赵瑞打了个哆嗦，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恐怖之处。

赵瑞的喉咙干涩，他硬生生地吞了一口口水，他的声音颤抖地说：“难道……难道是狗……”

宫一语不置可否。

“是猪？”

宫一语嘴角勾起嘲笑。

“是驴？”

宫一语忽然开口说道：“赵瑞，你猜猜看，世界上有哪种动物，猪狗不如？”

赵瑞的心跳越来越快，他的手在不自觉中紧紧地握成了拳头，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袭击了他。

宫一语的眼神极其具有逼迫性，赵瑞几乎不敢直视，赵瑞咽了口唾沫，呆呆地看着黑山羊的肚子。

宫一语讽刺的笑了起来：“没关系，它马上就要生了。赵瑞，你要不要试试看？”

赵瑞困惑的看向宫一语，显然不明白这个所谓的试试看是什么意思。

宫一语笑的越发灿烂，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匕首，笑容纯粹如同神祇，声音却比魔鬼还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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