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哽咽,宫衍紧紧攥着拳头,无法想像活生生被烧死是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“为什么您不保护好她,为什么!”
太难过了,宫衍一拳打在泥土上,眼泪掉在土里,很快消失不见。
不仅是他,宫沉宴的眼眶也是红的,只是他控制得很好,没有落泪。
这么多年了,他只有在没人的时候,才会露出脆弱。
因为他是总统,就算痛苦也要忍着。
想到这里,宫沉宴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,目光猩红,似乎在强行压制着什么。
然而没有用的,心疾发作起来就算能忍住不说疼,但要装得若无其事根本不可能。
后来实在太痛了,他捂住胸口单膝跪在地上。
冷汗瞬间额角滑落,一滴一滴地渗入泥土里。
感觉不对劲,宫衍抬头望去,然后变了脸色:“舅舅,舅舅您怎么了?!”
伸手扶住对方,他满脸着急地追问着,然而男人却咬紧牙根没有解释。
“舅舅,我扶您回车上!”
过了十几分钟,宫沉宴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说:“我没事了,走吧。”
尽管不舍得,但是看到他这副虚弱的模样,宫衍也不敢再任性了。
没多久,黑色轿车回到了总统府。
看了眼开车的男人,宫衍拧眉:“舅舅,您的病……是因为安洛吗?”
如今,敢在他面前光明正大提这两个字,还不会惹怒男人的,只有宫衍了。
宫沉宴闭上眼睛叹息:“那不重要,我没事的,回去吧。”
话落,他解开了安全带率先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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