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昨晚故意不给自己被子的老人,宫沉宴并没有多讲半句。
夜微凉,黑眸紧盯着一直熟睡不醒的娇躯,想到老中医说的话,只能再次按耐住带她回新城治疗的念头。
再坚持几天,如果她还不醒,那么他就换地方。
然而离安洛昏迷已经过去五天了,她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除了那天发出的呓语,没再有过任何反应。
宫沉宴熬了一天又一天的药,情绪越发紧绷。
有什么人累成这样,会昏迷多天不醒的?
如果不是悄悄摸她的鼻息,确定安洛还活着,他早就动怒了。
第六天,老人坐在床边给昏迷不醒的人把脉,眉头紧蹙。
果然是吗?
就在这时,他突然听到屋外传来车声,平时这个地方,可不会有超过两辆汽车来的。
老人站起身,从窗外往外探去,脸色有些发白。
他蓦地回头瞧了眼安洛,喊:“那个谁你进来。”
这些日子,宫沉宴没有问他名字,他也不晓得对方叫什么。
要嘛干脆没称呼,要嘛就用那个谁来形容。
听到呼唤,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,宫沉宴赶紧进入内室,刚才似乎在洗东西,手上还滴着水。他表情略微紧张:“洛洛怎么了?”
“她没事,你在这里陪着她,别出来。”
说完,老人脸色凝重地离开房间,走时还将门带上。
宫沉宴是个多精明的人,高大身影隐匿在窗边,黑眸盯着外头的陌生轿车。
当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人时,他的脸上浮现诧异,然后拧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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