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，“好看啊！”

不好看她能看这么久么。

想到这里，知晓倒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，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刚刚在看他？这人，难道侧脸也有眼睛么？

知晓偷瞄又被抓包，顿时觉得无地自容。

他低低的笑了，“那晚唱歌，我也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，原来是你。”

那晚？哪晚？

知晓仔细回忆了一下，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极少，一只手便数得过来。如果说时间是晚上还唱歌的话，也只有军训结束去姚清家那晚了。

只是这么久远的事情了，他还记得这么清楚。而且，从最初认识，他便知道自己在看他的。

这人，也太腹黑了，明明知道她的心思，却在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又提起来。

不拆她台会死么。

知晓被他说得脸热热的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“为什么来这么晚？”他问。

“家里有点事耽搁。”

“没有我的电话？”

“有。”

“下次有事，让我去接你。”别让我像个傻叉似的坐在这儿胡思乱想。

知晓虽然不清楚缘由，但是他说的话，她一向都是会听的。

看她现在如此乖巧的样子，和平日里清冷的模样倒是南辕北撤。

孟冬至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，扳动打火机“啪塔”一声，他冷硬的五官被火光映照得十分清晰，烟点燃后火光灭掉了，又恢复到之前那般黑暗。

他吸了一口，又缓缓吐了出来。

“刚刚我替你喝的那四杯酒，怎么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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