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说什么?”魏王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桑条无叶土生烟,陇右大旱,百姓饱受饥馑。”宣王斜睨着他,眼尾拉出冷锐的弧度,竟好似在看令人厌憎的一具死尸。
魏王心头一紧。
那种自幼年时代起,便牢牢刻入他骨子里的,对宣王的又惧又怕,还有憎恶的记忆,一下又被勾了起来。
陇右大旱与我何干?
魏王想这样说。
但话到嘴边,他及时按住了。
宣王下一句便是问他:“怎么?父皇勒令宫中削减开支一月的旨意没有落到你的案头吗?”
其实陇右旱灾,还真影响不到魏王砸翡翠还是扔银子。
但宣王这话一下就和圣意勾连起来。
魏王若真敢说“与我无干”,后脚就会被状告至圣前。
魏王骤然露出笑容:“是我举止鲁莽了,一会儿自然有人下水拾起。”他话音一转:“兄长在军中多年,性情越发严酷了。不知等到侧妃入府,若是不慎打碎了珍贵之物,兄长也会对她说这番话吗?”
宣王还是那样平静的语调,反问他:“你在父皇跟前也是如此吗?”
魏王噎住了,再不敢问宣王。
他无奈坐下,与薛清茵道:“吓住你了吧?宣王殿下素来如此。有一回,四公主还险些被他活活吓死。”
四公主欲言又止。
被人当众揭短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
薛清茵满脸无辜:“我觉得宣王殿下不吓人啊。”
魏王动作一滞。
薛清茵低声道:“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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