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团和苏雅雅两人对视了一眼。

两人的眼色都十分的难堪。

“张帆是不是傻了吧？”

团团悄悄的开口问道。

“我也感觉很奇怪……刚才还好好的。”

苏雅雅眉头紧皱，脸上升起了担忧的神色。

在两人的眼里，张帆一会儿狂笑，一会儿又无奈的摇头。

好像一个人在精神世界里，陷的有点深。

都分不清虚拟和现实了。

“他最近没受什么刺激吗？”

团团小声的贴到苏雅雅的耳旁，开始有些怀疑张帆的精神状态。

简直就像是收到打击了一样......

苏雅雅也皱着眉头，听团团这么一说心中也不由的担心了起来。

作为张帆的私人助理，她却只知道张帆最近很忙。

对于下一周前往高丽的事情，很显然是押上了整个鲨鱼未来发展的重大决策。

人在面对高压的环境下，很可能会造成神经紧张。

而这正好对应了刚才张帆一会儿笑一会儿沮丧的状态。

“难道……”

苏雅雅顿时有些慌张，紧张的看着团团，此时两人关系比前一段时间已经好了很多了，几乎就是今天下午的突飞猛进，两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。

“你先出来，咱们想个计划。”

团团顿时变成团军师，悄悄的给苏雅雅使了个眼色。

苏雅雅点了点头站起了身，“我们先出去了，你一个人玩吧。”

“嗯？啊，好。”

张帆猛的转过头，这才想起苏雅雅和团团还在旁边。

看着两人悄悄的离开，张帆顿时感觉有些苦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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