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,沙漠中的蜜酒很美。”
亚索对塔莉垭故乡的蜜酒向往已久,在上次与塔莉垭分别之际,还提起过。
“所以我都记住呢,特意给你带了一壶。”塔莉垭主动把陶壶塞进亚索的怀中,她看见亚索的发辫上仍然束着她送的手纺羊毛。
而在她的口袋里,也有一颗亚索赠给的枫树种子。
赠人己物,永志不忘——这是恕瑞玛人表达感谢的方式,塔莉垭没有忘,而亚索也效仿得很好。
“有心了,小麻雀。你不来一杯吗?”亚索擦干嘴角的血渍,抓起装满金黄蜜酒的竹筒小嘬几口。
多年的浪迹天涯让他成为了一个嗜酒如命的浪人,因为从前只有在迷醉的时候他才能忘记自己被内疚包围了的现实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哪怕这是在曝尸场上,他也要求得一醉。
“我不喝酒,这是专门给你喝的。”塔莉垭连忙摇头。
塔莉垭知道醉驾的危害,所以从不喝酒。她所掌握的力量本就不够稳定,如果再让自己陷入难以自控的状态,就很容易给周围的事物造成巨大危害。
蜜酒入喉,唇齿留香,沁人心扉,像是在干涸的心田渗入丝丝绵绵的春雨,久旱逢甘霖,美好的心情如同萌芽的幼苗,在即刻间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此外,亚索还感觉到酸胀的手腕脚踝获得了一丝治愈的快感,让人不禁想要发出舒适的呻吟声。
“这酒!”亚索欲言又止,诧异的表情挂在血淋淋的脸上,生人勿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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