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，你气不过他他拉氏，所以就把她推到了水里？”

昭妃忍不住开口，满心的得意，佟家这姐妹俩她早看不顺眼了，大的心思深的看不清，看人的时候叫人觉得害怕，小的仗着天真整天缠着皇上，哄的皇上对她越来越宠溺了，这两个女人分明就是妖精。

“是！”佟婉莹点头承认：“妹妹也看到了，妹妹说是不是？”

她回头去问佟婉蓉，佟婉蓉只是流泪，以充满感激和愧疚的眼光看着她，不说是也不说不是。

这时候的婉蓉还是很善良的，她和婉莹姐妹情深，心里明白婉蓉在为她顶罪，原想着直接认了，不让姐姐受这份罪，可又一想，婉莹已经认了罪，她要是再认，恐怕会适得其反，到时候，反而把姐妹俩都牵扯进去。

可要是不认，直接承认是婉莹干的，婉蓉还是说不出这么昧良心的话。

“婉蓉，你说说是怎么回事？”皇后叹了口气发问。

“奴婢，奴婢当时只顾看……”婉蓉想说不知道，结果，婉莹抢选回答：“皇后娘娘，这事就是奴婢做的，请您别为难婉蓉。”

“啪！”昭妃一拍身前的石几：“混帐东西，皇后娘娘在问话，岂是你一个奴才能随便打断的，来人，教教佟佳氏这宫里的规矩。”

她一说完话，早有长的粗壮的嬷嬷上前，一手拽了佟婉莹的辫子，一手抬手，眼瞧着那厚重的巴掌就要落在婉莹白嫩的脸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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