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释放出来的信号太明显，陆昭言也无奈了。

于是，第二天。

程杏签约的恒星科技，主动打了电话过来。

“程小姐，明天请来趟影视城，我们陆总想见见你。”

女助理在陆昭言的眼神示意下，一字一句念着事先写好的句子。

程杏已经明白了陆昭言的意思。

她抿了抿唇，“如果我拒绝见面呢？”

女助理吞了口唾沫，战战兢兢道，“额，请程小姐想想……违约金？”

程杏心头一闷。

呼吸都停滞了片刻。

原本程杏以为，她站到了陆家的对立面，跟他们闹掰后，双方各过各的。

他们不来招惹她，她也不去掺和他们。

可没想到陆家人竟如此……无耻。

明明刚在网上，借着她名声上升的劲头，一鼓作气推出了之前拍摄的所有霜月皮肤，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
如今竟又拿违约金要挟她！

程杏攥紧手机，冷声道，“霜月的提成我全都不要了，合同到此终止。”

既然断，那就断个干净。

女助理苦着脸，照着陆昭言写来的话，念道，“霜月这次的提成，并不足以支付你的违约金。不信的话，你可以仔细看一下合同附加条目中的第十三条。”

程杏怔住了。

她走到自己的书桌，从一沓合同里找到恒星的那份，翻过去一看，彻底沉默了。

陆昭言在合同里挖了坑。

若当月存在捐赠行为，捐赠数额占比为九比一，当月人气最高者占九，余者共同支付。

签署这份合同时，陆昭言曾说，霜月由真人扮演不是唯一，也不是结束，而是开始，他们正在接洽的一位影帝，也在拍某个角色，以后也会找更多的人来拍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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