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杏太瘦了，母体营养全被‘供养’吸取喂养给胎儿，她现在的明艳动人，更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。

“咽下去。”

见程杏的喉咙并未有吞咽的痕迹，谢钦不得不开口命令她。

程杏闭着眼，一声不吭，只当自己是个假人。

谢钦眉心折起，默了默，薄唇辗转着，落在程杏唇上。

这次他吻得很温柔。

唇舌顶弄着那枚药，逼着程杏将它吞了下去。

这药，是甜的。

程杏眼睫颤了颤，没有做声。

谢钦喂完药，定定看了程杏一会儿。

见她一直闭着眼，仿佛外界无论发生什么，都和她无关似的，胸口那股压下去的酸痛，闷闷地再次翻涌上来。

他长指抚着她的下唇，低声吐出一句，“杏杏，下面的嘴你没叫他碰，可上面这张，却被他动过了。”

程杏面无表情，一语不发。

谢钦顿了半晌，长指重重从程杏唇上摩擦过去，蹭得她唇瓣歪斜，露出细小白糯的贝齿后，又把手指插进她口中。

“尝到了吗？你的味道。”

程杏咬紧齿关。

口中那股腥甜的味道，让她胃部抽搐，很想吐。

谢钦低低说着，古怪一笑，“别再叫他碰你，不然，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他抽出自己的手指。

程杏立马捂着嘴，弯着腰干呕了起来。

刚呕了两声，她就被谢钦拽着手臂，强行扶直身子，咬住了唇。

“杏杏。”

他喘息声渐渐粗重，狭眸暗红，“怎么办？我不放心。”

他怕她真跟了裴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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