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会大厅和走廊没有摄像头,我们只能依靠在场人员的口供,有两位在场人员的证词一致,他们都看到沅先生和兰道夫人一起离开宴会厅,其中兰道夫人只离开短短三分钟,就又回到宴会厅。”麦金利说。
鸢也听着:“嗯。”
麦金利再道:“沅先生虽然长期抱病在身,但怎么说都是一个男人,兰道夫人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他杀死,可能性很低。”
听到这里鸢也都没有很上心,随口说:“她可以指使别人做,她带上船的手下不少。”
“但沅先生和兰道夫人不和已久,如果兰道夫人的人靠近沅先生,沅先生不可能不警惕,沅先生警惕了,他就不会死得那么容易,遗体上不会没有挣扎痕迹,但验尸结果表明,沅先生是一刀毙命。”
鸢也这才正色起来:“您的意思是,凶手是老教父信任,最起码是认为无害的人?”
麦金利就是这个意思:“对。”
鸢也之前觉得老教父死得太容易,还在他墓前感叹过的英雄老矣,但没想过,他可能是死在某个特定的情况下。(457)
比如说是遭了信得过的人的毒手。
鸢也没有靠自己想下去,既然麦金利打来这通电话,就说明他已经有怀疑对象,她直接问:“是谁?”问完她又觉得不对,“等等,这种事情是能跟我说的吗?”
她不是警方的人,办案细节透露给她,不符合规定吧?
麦金利当然不会违规操作:“因为我们锁定的嫌疑人里,有一个人和您有一些交际,我觉得与其拐弯抹角试探,还不如开诚布公明说,也许您能帮我们回忆起更多细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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