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辽东总兵梁课行现在可还关在诏狱里。”黄维笑了起来,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,那梁课行在东北地区积威已久,别说庆文帝看他不顺眼,朝中大部分人也看他不顺眼。
那梁课行就是太平侯张仪安的前车之鉴。
“边境重地,军队将领的威望远远高于朝廷。”曹醇道:“他们就是那里的土皇帝,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利,这样的诱惑是个人都不能拒绝。”
张仪安春天的时候被派到辽东抵御女真各部,等到入夏时传来大败女真的好消息。
他全面接管辽东总兵的职务也是在那个时候。
“这就像是一杯毒酒,醇香诱人,引诱着你去品尝,明知是死却甘之如饴。”黄维颇为感慨道:“追逐权利,无疑是饮鸩止渴。”
前辽东总兵梁课行落马时牵扯出一堆旧事,这些交错纵横的旧事让庆文帝如鲠在喉,所以他选择留梁课行一命,慢慢敖干他的骨气,诈出那些知晓旧事隐秘的人。
“那孩子的父亲就死在这些事上。”黄维下意识的看向曹醇。
“黄师兄。”曹醇语气平缓:“旧事重提,没有必要。”
黄维轻笑道:“不用你提醒,咱家只是想知道那孩子的近况,她比她父亲聪明,是把好刀,可别被你玩死了。”
“她很好,死不了。”曹醇的语气里带着他都未曾察觉到的骄傲。
转而曹醇又道:“对付聪明人,只能说实话,咱家从未骗过她,所有的路都是她自己选的,是生是死她自己心里早有觉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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