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说。”行霜面无表情。
“这样看来,我们是没法继续谈下去了。”江半夏双手环膝,语气颇为随意道:“我们只想知道这座矿山背后的人到底谁。”
一个江湖‘邪教’占山占矿,这么大的事当地守令不可能不知道,看这座矿山的规模,存在已久,而且牵涉人员更广,那些守令恐怕不是不想管而是不愿得罪这座矿山背后的人,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假装不知道。
再联想她和范清隽初到江南就被人掳至矿场,看似偶然实则诡异。
“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。”行霜道:“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这座矿山背后之人到底是谁。”
她的视线落在白莲教主的身上,看表情依旧是惯常的冷静,实则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,满目全是担忧的神情。
“教主身体不好...我也不想拿教主的身体和你们耍心思。”
她在担心教主的身体,教主的身体每况愈下,每月发病时昏迷不醒,等熬过去又要病歪歪的躺半个多月,如今这么一折腾等醒了不知又该多难熬。
范清隽摸过白莲教主的脉,自然知道行霜的话是真的,他按住江半夏转头对行霜道:“既然要开诚布公,总得拿出点诚意来。”
说着他掏出藏在衣服夹层里的文书,眼神颇具压迫:“我们是什么人,刚才想必你也知道了,现在就摊开了说。”
光看文书的颜色花纹,行霜就知道这是这一封调任函,她不清楚范清隽拿出调任函是什么意思,但眼下这封调任函恐怕是范清隽唯一能拿出来的诚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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