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池鸢自己很清楚,如果她真要像其他女人那样作天作地,一根手指头上的小伤口都要让他给自己报仇,把他当成手里的剑,看不惯哪儿,就挥向哪儿,大概他也会什么都不说,只是闷头去做。
这就是霍寒辞。
他说过,他从来都不把池鸢当金丝雀。
所以她想做什么,是什么身份,对他来说无关紧要。
他能做的,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推她一把。
池鸢往远走了一步,他就跟上
去一步。
走远十步,他跟十步。
哪怕池鸢走到巅峰,霍寒辞也能站在更巅峰。
这样的他是很单纯,但也深不可测的。
“霍寒辞,霍家出事了,你是不是要回来?”
“嗯。”
池鸢也就不再说话了,听到他压低声音加了一句,“想你。”
虽然现在没精力跟他打情骂俏,但听到这话,还是觉得耳热。
霍寒辞挂了电话,眉宇的温柔缱绻瞬间消失,变得冰冷。
简洲将一件东西放在了旁边,语气严肃。
“这是搜查萧总身边人的房间时,拿出的东西,萧总的身边有个很信任的人,大概认识了十年左右,不会开口说话,而且因为小时候的意外,据说被大面积的烧伤过,所以从来都不用真面目示人。”
简洲递来的东西,是贴在脸上的伤疤,而且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。
说明那个小哑巴并没有烧伤,甚至都可能并不是哑巴。
萧绝跟那个人必然是过命的交情,不然不至于被骗得如此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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