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蓝釉瓶需要拿给那二位专家看吗?”何青屏直截了当地问。
“看啊,不过会收点费用。”曾总指点绿盘和蓝釉瓶,“这两件都拿给他们看,我们这里不存在鉴定方面的竞争,越是一流专家,越能保障藏品的断代准确。”
接下来,曾总一口气把何青屏随身携带的藏品看完,黑釉瓶上闪闪的金星叫茶叶沫,带盖的青花熏炉属近代日本工艺、两只青花小酒杯是民国时期的,最后,他让何青屏第二天带上那只蓝釉指耳酒壶,说它跟蓝釉瓶属同一个时期。
在何青屏不住地感谢声中,曾总非常礼貌地离去。
又与小杨闲聊一阵,看临近中午,起身告辞,小杨送他到电梯旁。
出大厅,他拨打沈鸿滨手机,站花坛边等候时,他琢磨,一共九件,明天只用带三件,说明这家公司不骗人,暗暗地松了一口气。
沈鸿滨见他吃相豪迈,边倒啤酒边调笑:“一直处于饥饿状态吧。”
他喝掉半杯啤酒,用纸巾擦拭:“两方面都饥饿。”
她打他的手:“不许学我,呵呵,见到我,饥饿毛病全治好,饿了没偷嘴?”
“偷。”他见她表情要变,“总偷狗的肉吃。”
“是偷狗肉吃,还是偷狗的肉吃?不会是漂亮母狗吧?”她起身挤他身边。
“的确是母狗,黑油油地,两个月大,漂不漂亮,不清楚。”他夹起一块粉蒸肉。
她的微笑像水被炽热阳光蒸发,默默地为他续杯,直愣愣地盯着他蠕动的嘴,不知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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