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坐上清晨六点钟去往乌鲁木齐的那趟列车的时候,沈先波便一路走一路想。
师父似乎对这一切早就司空见惯了,所以一上车和先波打了一声招呼便睡下了。只有他,总是睁着眼,看着外面的光线从微弱到强烈,黑色的树叶渐渐变成绿色。再到后来,葱翠的森林不见了,淙淙的流水不见了,换来的则是一条条光秃秃的布满沟壑的山岭,一片片广袤的地产包谷地,一排排挺直的白杨树。
北方的树,总是那么高大,那么整齐地傲立在风沙中,那么的让每个初次来到北方的南方人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的声音。
一排排整整齐齐地生长着,每颗树木的每个枝丫都是很规矩地笔直朝上生长,丝毫不像南方树木的枝丫那样去干涉周围邻居的空间。对于得来不易的雨水,他们总是能如饥似渴地吸收着,宁愿让自己的树叶瘦小一点也不愿去扼杀和自己竞争着的同伴,抢占他们的空间。
南方的树木虽然郁郁葱葱,但树木之间总是为了争夺阳光而明争暗斗,钩心斗角杀气重重,最终导致兄弟间生长高矮不齐,胖瘦不均。北方的树木却知道,如果他们也那样相互争抢的话,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,只会成为永远长不高的,永远受共同敌人风沙欺负的弱者。面对恶劣的自然条件,他们只有团结才能拥有力量。
上学的时候沈先波就听说北方人很朴素,当今天看到这些白杨树极其周围环境的时候,他想他们的朴素性格恐怕也是受环境所迫吧,正如这些白杨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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