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司机师傅的话，莫子言起先还没有感觉到是在叫他，直到凌晴涵晃了晃手，扯了扯莫子言，莫子言这才回过头，一脸不解的看着凌晴涵，而后者回给他的是一阵挤眉弄眼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投钱。”凌晴涵做了个嘴型。

莫子言脸上的疑惑更深了：“投钱？”

他一脸迷茫，抬头看了一眼正盯着他们，仿佛在防止他们会要坐霸王车的样子的司机师傅，又看了一眼前面，在他们之前上车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转过头看着他们，几乎整个一车的乘客都把目光聚集在了他们身上，那种不是往日里被斯华特的学生们羡幕，爱幕，追崇的眼神，在轻蔑的，有鄙夷的，各形各色的那种目光，一下子让莫子言觉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
见着莫子言半天都没有动作，凌晴涵一阵无语，知道莫大少一惯养尊处优惯了，估计肯定是头一次做公交车，挣了挣手，想要从莫子言的手里逃脱出来去投钱，却没想到因为她的举动，莫子言握着她手的手力道更紧了。
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像是生怕凌晴涵会挣开他下车逃跑一样，莫子言一脸的紧张，那眼神里也全然是一副提防的样子。

面对莫子言的反应，凌晴涵再一次无语了：“大少爷，坐公交是需要投钱的，我去投钱啊，不然傻站在这里，让一车人都等着你？或者说你想要下车？”

“那，那我，我跟你一起。”转过头果然看到望着他们的人都是一副在等他们等得不耐烦的样子，莫子言一脸讪讪的表情，最终语气弱弱的说着，依旧还是不肯松开凌晴涵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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