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楼下，天已经全黑了，我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，吕洁并没有上车。

我回头一看，吕洁的身体呆呆的站在原地，身体僵硬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面，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。

她看的地方是一团空气，什么都没有。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我轻轻的推了吕洁一下，把她唤醒。

“你们没看到吗？”吕洁惊恐的说道：“章雄就站在那里，想要对我说什么？”

“章雄？在哪？”葛雷探出头来，四处张望。

我赶快摸出装着牛眼泪的小瓶子，往眼皮上摸了一点，四处张望，我什么都没看到，根本就没有章雄。

用了牛眼泪还是看不到章雄，这就有问题了。我和葛雷对视一眼，如果没有章雄的鬼魂，那就是吕洁自己的问题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。

换句话说，吕洁长时间在高强度的精神压力下产生了幻觉，有可能是精神上面的问题，这就麻烦了。

精神病代表着什么，我很清楚。如果再受到刺激，病情加重，吕洁这一辈子可能就毁掉了。

葛雷试探着问道：“章雄还在吗，在的话你给我指一下他的位置。”

“你们也能看到他？”吕洁问道。

“我们抹了牛眼泪，可以见到鬼魂！”我赶快回答道。

吕洁赶快抬起手指着门口说道：“章雄就站在门口，已经转身要走了。”

我和葛雷瞪大了眼睛，大门口空空如也，别说章雄了，就是连个鬼影都没有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坏了，吕洁的精神真的出问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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